他忽然想起自己高中时,被爆出性向受到孤立与霸凌。四周或隐晦或露骨审视目光,或有心或无心轻慢与侮辱,或带着恶意或纯粹是找乐子排挤霸凌。
那段岁月过得极为艰辛,却也不及现在承受万。这多年,这是游书朗第次觉得好像支撑不住,第次在困境中心灰意冷,也是第次不敢期待未来。
樊霄是他人生中最大赌注,他英
弄很久,久到手臂开始酸麻,眼尾也被热气蒸得殷红,可还是好像缺点什,始终在临界点徘徊,却接近不爆发阈值。
游书朗带怒气,手上发狠不管不顾。可终究还是无计于事,除疼痛,没带来任何愉悦体验。
终于放弃。水流顺着垂下发丝在眼前滴出水幕,掩盖男人悲伤自嘲笑容。
樊霄带给自己什?除欺骗和伤害,还有具被玩坏身体。
如今,他已经不能通过单纯方式,获得属于男人快乐。
游书朗推开浴室门。这间房他搬进来已近个月,今天却又重新审视每个角落。
走到镜前,他看着镜中自己。气色不是很好,整个人压在郁色中,显出几分烦躁戾气。
昨天他在这间浴室里做什?
抓着洗手台指骨逐渐凸起,关节压青白,游书朗身体微微发抖。
昨天,他在这里,做与樊霄分开近两个月后第次自读。
“草!”游书朗用拳头锤下湿滑墙壁,片刻后,万分犹豫抬起手,指尖沾点浴液,向自己身后探去……
回忆被强迫终止,悬于洗手池上方水管猛然被拧开,冷水带着强大水压冲出来,游书朗拘掬起捧泼在脸上,再看向镜中时,目光中已有隐隐愤怒。
他还记得刚刚樊霄嘴脸,像是在看个拿捏在手中,挂专属标签玩具。
“你现在难道不是只有被草才能爽?”
男人羞辱直白且锋利,游书朗感觉自己像被利刃撬开蚌壳,亮出最私密内里,无处可逃。而那脆弱又柔嫩软肉包裹不是昂贵珍珠,而是让自己难堪又厌恶肮脏欲望。
目光转,他在镜中仿佛看到二十四小时前自己……
那个身影打开花洒,热水氤氲出雾气在狭小空间开始流动。
他脱衣服,赤条条站在水柱中,被热水淋湿头发拢向额后,单手撑着墙壁,另只手顺着水流,沿着自己滚烫皮肤逐渐向下……
慢慢,除水流声,还有些暧昧声音,被困在这方狭小空间中。
压抑低哑,不似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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