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足力道弱,挥手而落,却毫发无损,施力华额头上只是多道红印儿。
游书朗俯身,对上施力华眼:“别躲。”他把扳正男人下颌,抬手按按那处红印子,“下不成,就多来几下,施公子娇贵,见血快。”
施力华心火顿生,拿着烟灰缸对自己狠狠击,还没感觉到痛,血就下来。
游书朗推开他,直起身,目光冷淡:“觉得委屈吗?不然你打下,把你送上别人床。”
施力华抽几张纸巾捂住伤口:“不委屈,罪有应得行吧。”他嘟囔,“上次挨揍还是八岁时爷爷踢皮股。”
“你干什?”施力华放下腿,向后挪挪屁股,“关门干嘛?”
游书朗慢慢卷起白大褂袖口:“你不是要和说些事情吗?说之前们先算笔账。”
“……什账?”
“什账你心里清楚,难道你不应该与白宇鹏同甘共苦?”
“……他……你要揍?”
就看见施力华那张中泰混血脸。
游书朗倚在门口,冷言:“你和樊霄外内,唱双簧呢?”
“想唱,也要有人爱听才算。”老式教学楼采用还是暖气片供暖,施力华将手放在条形铁管上,手心手背翻着面烙,“他刚刚和你说什?”
“替你道歉。”
“草。”施力华收回手,超起袖子,“游书朗,有时候不得不佩服你,樊霄那样人如今都栽在你手里。”
游书朗摸根烟含在嘴里,踱步到沙发坐下:“你想说什就说吧,吃午饭之前还有五分钟。”
施力华嗤声:“游书朗,不装逼你能死?”
游书朗笑笑
“本来想算,不愿意再为你们浪费精力,可架不住施公子总往眼前扎。”
游书朗逼到近前,垂眸看着施力华:“动手还是你自己来?”
施力华咽口唾沫,看眼会客室门:“自己怎来?”
游书朗向茶几上烟灰缸送个眼神:“见血。”
喉结紧张地滑动,施力华将心横,抓起烟灰缸:“行,老子不欠你。”
“应该荣幸?”游书朗翻起眼,“施公子找有何贵干?”
“就是想和你说点你不知道事情。”施力华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关于樊霄。”
游书朗看下表:“没有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事情上。”
“游书朗,什是有意义事?”施力华换条腿翘,“你时间都留着干嘛?和你新男友卿卿?”
游书朗终于走进会客室,反手带上门,拧动百叶窗,屋子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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