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务是个小姑娘,倒是没觉得奇怪,直在那抿着嘴笑。
等签完合同,她多留两分钟。
“是你们粉丝。”她道,“欢迎你们来嘉灿。”
几人都有些惊讶。
小姑娘脸就红,拿张专辑来请他们签名,专辑是出道专,限量发售珍藏版。被保存得很完好。
江枫抿抿唇。
楚云柏看着他,扣子解两颗,休闲又放松,等着他咖啡。
大眼瞪小眼两秒,江枫认命地去咖啡机边上-
等到签合同那天,江枫已经对给楚云柏泡咖啡这件事适应得很熟练。甚至楚云柏进会议室时候,他还习惯性替他倒杯水。
水刚倒完,E-ternity众人除知晓内情郁垣全都惊呆。
说完这句他才察觉不对劲,语气不对。
而且他个助理,管得是不是有点宽。
楚云柏顿顿。
江枫下意识地以为他要开嘲讽,结果对方只是道:“晚上有应酬。”
竟然是解释。
江枫蓦然抬眼。
楚云柏已经重新戴上耳机,开麦:“意见收到,今天会就开到这,辛苦各位。”
他顿顿,“法务周来下这里。”
说完,他就下会议。
“下周。”他道,“合同看好就过来签,然后辛彤会跟你们商量别事。”
舞台后台。那个时候他们刚出道,其实是青涩,后台里他拿着水手紧张地抖,翟诺在他旁边像兔子样跳来跳去。
后来翟诺忍不住探个头,不会儿回来:“好多人啊。”声音带着战栗,却是兴奋。
……就这样吧。
江枫想。
他确凿无误就是个小人。
几个人这才相信
“三年。”崔子烨语气沉痛,“就没喝过江小五倒过杯水。”
“也没有。”翟诺紧跟其后,神色哀怨,“怎会这样。”
江枫:“……”
要不要这戏多。
旁法务小姐姐都觉得你们丢人。
江枫无言以对,过会儿,他道:“你其实已经决定签们。”
还问他意见。
他意见确实不重要,因为楚云柏已经决定好。
楚云柏未置可否,只是道:“又不是闲着没事,为什要耍你们。”
所以只耍他个人。
*
直到楚云柏喝完那杯咖啡,江枫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楚云柏开口:“再冲杯。”
江枫:“……”
“喝多会失眠。”他下意识地道。
他想争取。
向楚云柏争取个可能。
他想证明……
他们没有那差。
楚云柏看着他,顿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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