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秦容恍惚间,突觉疲惫,江峋态度像团迷雾,他怎也看不清。
不再与江峋对视,秦容关上门,屁股坐到沙发上,掏出烟盒,不算熟练抽出根,正要
江峋戴着止咬器,俊逸面容在皮绳与钢铁下,添份野性。
与那日狼狈恍若两人。
“陈叔他们呢?”
秦宅空荡荡,仿佛除他与江峋,其余人都凭空消失,他不由问道。
江峋撑住栏杆,“给他们放假。”
外面阳光甚好,秦容出来时,有些恍若隔世。
他沉重吐口气,将口罩扔掉,大步离开这条藏在城市深处巷子。
回到秦宅,临近傍晚,落日余晖穿过落地窗,铺满地金箔。
往常这个点该热闹起来老宅子,今天却显得格外幽静,秦容脚步微滞,推开门动作多份谨慎。
客厅昏暗,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淡而香桃子味,时之间,秦容仿佛回到几天前那幢房子里,绝望而又无力束缚感,悄无声息缠上他。
空荡荡病房在无声嘲讽,场多余自作多情。
秦容乏,顺势坐到病床上,他看眼房门,深掩着,他唇角渐渐往下抿,最后,作贼般伏身将自己埋进病床。
江峋走后,床单还没来得及更换,浓重消毒水味中夹杂着股桃子香,极淡,在鼻尖掠过后,就闻不到。
酸水仍在漫延,嘴里泛着苦,声自嘲笑从厚实被子里逸出-
这场绑架,无疾而终,活似个笑话。
他眯着眼笑笑,“现在,此刻,这里只有和你。”
秦容绷紧神经,“你要做什?”
江峋想什,做什,似乎都是随着心情来,完全捕捉不到丝规律。
说消失就消失,想出现就出现,不顾忌任何人,也不考虑任何人。
江峋懒懒笑下,“定要做些什,才能回自己家吗?”
嘴唇不自觉抿紧,秦容脚步往后退。
‘啪——’
四周骤然大亮。
“哥哥,怎不进来?”
声音来自两楼,又远又近感觉,秦容瞳孔微缩,目光与江峋撞上。
但经由此事后,秦容越发不能放心下秦念,尽管昨晚在视频里孩子,被照顾极好,白胖白胖脸蛋上又多二两肉。
他等不下去。
江峋与江峋身边人都像是不定时炸弹,指不定在什时候,猝不及防炸开。
“找到这个孩子。”
被口罩掩住面容,唯剩双泛着冷意双眼,“酬劳你尽管提,”他抿抿唇,“可以慢点,但绝对不能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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