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江峋母亲,秦生从未提及过,江峋也甚少说起,所以秦容不成想自己出口便踩到江峋痛点,时之间更找不到话来安慰江峋。
他无措抿抿唇,试图说点什来缓解凝固气氛时,江峋却突然笑,“哥哥真好骗啊,哈哈哈哈。”
他噙着笑,眼晴里都笑出泪,“怎会有母亲希望自己孩子死呢?”
秦容闻言,蓦地松口气,紧接着有些恼瞪眼江峋,“胡闹!”
“哥哥别生气,”江峋凑上前,“错。”
伶伶立在环山群绕下。
江峋先下车,下巴朝着陵园方向抬抬,“哥哥认识这里吗?”
秦容抿唇,点点头。
秦生与他父亲都葬在这里。
他怎也没想到江峋把人藏到这,秦生下葬那天,怪不得阿泽在附近,他怎就没往这方面多想下。
江峋又道,“母亲和崽崽也在这。”
江峋母亲是难产而亡,江峋自出生,就成半个孤儿,母亲在他印象里,只有薄薄几张照片,被翻来覆去去看。
秦容张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
最后,只干巴巴说句,“她会希望你开心些。”
“不会。”江峋转过头,眸光仿佛淬冰,“她希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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