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是这句话起了作用,一觉下去,直至余晖散尽,其间秦容没有做任何梦,不论是好的,亦或是坏的,没有alpha的血脸,没有崽崽的惨状,就这般平平静静的睡了个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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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的密码房,江峋看着不爽,更怕秦容难受,于是让人用石泥封上了。
其实连这座老宅子,江峋住着都不爽利,恨不得直接推了重建。
但秦念却极为眷恋这里,也江峋只能消了这心思。
他拉着秦容回房,二话不说地把人往床上摁,用被子裹得只露了个头出来。
秦容无奈地看了眼他,“我只是有些累了。”
江峋点点头,“那睡觉。”
“才下午。”
江峋像条摇着尾巴的大狗,抱着秦容躺下来,“一起睡。”
竖在江峋唇间,止住了话语,另只手与江峋十指相扣,缓声徐徐道:“可这句道歉,还是要你亲自对他说。犯错了,就该自己好好去弥补,不能想着念念不接受,就选择逃避这个选项。”
江峋确实存了几分这个心思,他抵住秦容的额头,骂道:“哥哥,我真是个混蛋。”
秦容凝望着他:“不是。”
他认真地道:“不是混蛋。”收紧扣住的指节,而后他垂下眼,望着江峋指腹侧边细小的伤痕,一字一句地道:“我的阿峋是光。”
是他不敢拥有,可又被眷顾的光。
江峋翘着腿,缓缓扫了眼,跟一堆孩子打成一片的阿泽,想到自己连续被秦念躲了快一周,心情瞬间荡到谷底,不冷不热地说:“你还挺招小孩喜欢。”
阿泽把手里的最后一颗糖,塞给临近的小孩,憨着脸跑过来,“不是我招小孩喜欢,是小孩都喜欢糖。”
“是吗?”江峋瞟了阿泽送出去的糖,是十分常见的奶糖,“就这玩意能逗小孩
清甜浓郁的桃香弥漫,宛如上好的催眠剂,秦容闻着闻着,还真生出了几分困意,不一会儿,开始像踩在柔软的白云上,浑身卸了力。
迷糊中,他感觉额前贴上了个凉凉柔软的东西,紧接着变得温热。
然后他耳边响起了江峋的声音,不轻不重,充斥着无限虔诚,仿佛在跪拜漫天神佛,祈求神愿。
可他求的却很简单。
“睡个好觉,哥哥。”
“所以自信一些,念念会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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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峋砸房间这一举动,吓坏了不少人,但陈叔在秦宅待了许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等两人吩咐,他已经善好了后。
秦容刚从医院回来,身体尚虚,几下折腾下来,脸色逐渐泛白。
江峋本想找秦念缓和一下关系,但一瞥见秦容的脸色,什么也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