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出事,你以为还能活得下去吗?”
江峋跟他对望,秦容同样无所畏惧地看进他眼
江峋常问他怕什?
他怕身体里怪物,他怕满身肮脏,他怕噩梦惊醒江峋不在身边。
可他最怕江峋太爱他。
秦容吻住江峋眼,“们要过辈子。”他轻轻地,带着些温柔色彩,“你总不能每次都躲过去吧?”
能让江峋如此坚决拒绝,说明这件事可能会伤害到他。
江峋眼神闪烁,“不习惯。”
“骗。”
“你看,说原因,哥哥你又不信。”
秦容落重音,“江峋。”
易感期不是开玩笑,特别是江峋还如此严重。
江峋去老洋房,他本以为江峋会高兴,江峋却果断拒绝。
秦容有些错愕,但很快恢复过来,他问:“还是你想留在这?”
江峋说:“自己过。”
“不行!”
上次江峋惨状仍历历在目,让他如何狠心江峋个人艰难渡过。
那怕风险只有百分之,千万之,甚至是万分之机率。
江峋都不会允许。
“哥哥。”江峋捧住秦容脸,指腹在他下颚流连,他声音压得低,像是在警告秦容,“那时候会像个没有理智疯子,会控制不住自己,不想伤害到你,让个人过吧,这几年已经习惯,不会有事。”
老洋房里有足够多手铐脚链,能禁锢着他,安全地度过易感期。
“不是瓷娃娃,碰下摔下,就会死掉。”秦容摇摇头,而后坚定地望着江峋,“要站在你身边,跟你起向前走,而不是脆弱菟丝子,需要你永远呵护倍至,阿峋,知道你害怕受到伤害,可就不怕吗?你凭什私自就替做决定。”
“哥哥,说认真。”江峋哑着嗓子,“不习惯。”
秦容扣住他跃跃欲试手,“那从这次就开始习惯。”
江峋不说话,狭长深邃双眼里,沉着深不见底湖泊。
幽深湖水几乎要将秦容溺毙。
他深深地吐口气,从冰凉潮水里脱身,“阿峋,你在怕什?”
“是你omega。”这句话说出来还有些羞耻。
江峋僵下,“不同意。”
秦容轻轻拧下眉,问:“理由呢?你总得给个你不同意理由?”
“没有理由,反正不同意。”江峋揉着眉,他附身去吻秦容,秦容扭头躲开,江峋无奈又像撒娇地唤:“哥哥。”
秦容抬眼望向他,语气强硬:“告诉原因,不然就算绑,也会把你绑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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