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峋扫掉几片落叶,“花忘买,下次来再补给您。”
秦容在旁侧,有些紧张地握紧掌心。
他想到孙
秦容问:“去哪?”
被迫翘班人,脸上没点不乐意。
“不知道。”江峋牵着秦容手,“走到哪算到哪?”
秦容说:“这张脸挺出名。”
“那更好,”江峋举起两人手,在胸前位置轻甩,“让所有人都知道,哥哥是。”
可再不喜欢,也总有那两个日子,值得被他欢喜。
譬如十二月十七,又譬如江峋生日。
江峋从背后抱住秦容,指腹在哈出白雾玻璃上,画个爱心。
“幼稚。”
江峋侧头亲口,道:“才二十四岁,幼稚点没什问题。”
答案也不要,退出江峋怀里,主动拉起衣服,把头埋进被子里,发出闷闷声音,“上药吧。”
江峋心里难受得紧,自然注意不到秦容反常反应,他将药膏挤在皮肤上,指腹揉搓晕开,担心弄疼秦容,他特意收着劲。
上药结束后,秦容已经伏在枕头上睡着,呼吸平稳,唯有耳根子薄红还未消干净。
江峋擦干净手指,沉默着望会,指尖忽地动,从额前落到鼻尖再路滑至形状皎好唇,停留几秒后,他挑开垂在后颈黑发,露出结层薄薄血痂腺体。
他弯下腰,虔诚地吻上去。
细白绵密雪,没会儿,在两人头顶结层白白霜。
他们去图书馆,去纪念店,去电影院,去切谈恋爱人,都会去地方。
时间在后面追着他们,天光从明亮又悄然被黑色侵蚀,最后墓地公路灯光,拉长两人身影。
这是秦容第次见到江峋母亲。
眉扬唇弯,眼角有颗细小痣,她在黑白照片里安静地笑着,温柔得像每个母亲爱抚孩子时候。
“二十五。”秦容扫眼桌子上日历,指尖点着,“明天。”
江峋眯着眼笑说:“那也还能再过天二十四岁日子。”
秦容跟着笑声。
“翘班吧哥哥。”江峋想出是出,也不等秦容同意,捞起大衣,拉着秦容跑出公司。
到楼底时,两人都喘着气。
霜城冬天来得早,十二月初就飘起细白雪。
易感期后,江峋闲下来,接送秦念之余大部分时间,都赖在秦容办公室里。
秦容倚在窗边,“下雪。”
“出去看看?”
秦容摇头,他嫌冷,而且他不喜欢冬天,父亲去世时,便在寒冷冬日里,春花般人,却没等到春天到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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