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朽,过八千年之久,就算是以凤染之能,也不可能去追寻柏玄下落。
后池神情顿,想到清池宫中每年按时送来人间戏本,脸色陡然沉下来,整个清池宫中能命令长阙做这件事……只有父神人,如果不是她突然来瞭望山中查看,她永远都不知道柏玄早就消失事实。
凤染皱着眉在仙罩里闻闻,打开小石屋门走进去,拾起桌上把扇子仔细瞧瞧,半响后对后池道:“后池,柏玄恐怕出事。”
“你说什?”后池听见这话猛惊,急忙走进石屋问道:“凤染,你发现什?”
“虽然过很久,但是这把扇子上有微弱妖气,想柏玄是不是……”
‘吭’声响,剑风划破空气声音突兀而至,听到外面清越剑鸣声,两人神色皆是变,急忙朝外面走去。
漫天金霞之下,从逆光处缓缓走来青年履履独行,袭青衣,看不清面容,只是……在这灵力遍布瞭望山中,他亦是闲庭散步般缓缓而行,那姿态要有多淡然就有多淡然,要多高雅就有多高雅。
后池黑着脸转过头看着把自己围成蛹状凤染,撇撇嘴不客气道:“凤染上君,瞧瞧,这就是你说上古秘境,随便个人都能安然无恙闯进来,你这个上君巅峰也做忒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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