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终究是上古真神，凤染可以敬重，但却再也无法像对待后池那般亲近随意。
“神君，不知您有何事要问？”凤染侯在室外，等上古把阿启安排妥当出来后，才恭声问道。
听见凤染
称呼，上古靠在软榻上，看
她
眼，倒也没有如上次那般特意纠正，道：“天启没在清池宫？”
“天启神君有事外出。”
“问你也样，当初
觉醒之时古帝剑是否是银白之色？”
不遗余力耐心教育。
碧波飞在二人不远处，不停地点着头，看着木棍上虫子脸惨白。
“碧波不是鸟吗？鸟不就是要吃虫吗？以前找那些白白嫩嫩虫子，它都吃。”阿启挠挠头，朝上古看去，眼底满满写着‘快夸吧’‘快夸吧’小骄傲。
听见这话，上古狐疑朝碧波看去，举举手上木棍，神情里就有丝不可思议：“碧波，你喜欢这玩意？”
“阿启，你还说，明明是你逼吃！”在上古匪夷所思目光下，旁憋屈得说不出话碧波终于爆发，扭着肥胖身子在空中胡乱转圈，尖利嗓音穿透后山，下子惊走不少鸟儿。
凤染心底打个突，骤然抬头朝上古看去，道：“神君可是记起百年前之事？”
上古惊讶于她失态，摇摇头：“古帝剑乃用混沌之力锻造万年才成，经银白方化墨黑，百年前觉醒时神力不稳，定然无法将它完全唤醒，自然只会是银白之色。”
凤染想起刚才失态，眼底惊喜慢慢退却，尴尬道：“下君不知此事，还请神君……”
“无事，这不重要，只是想问问你，你可知当年古帝剑是从下界何处而来？”
听天启说古帝剑是在她觉醒之日突然出现，那这几万年来自然有存世之处，古帝剑中蕴含混沌之力浑厚无比，也许那地方遗留神力可以让
阿启扁扁嘴，把抱住上古脖子，扭扭小身子，嚷道：“姑姑，你别听它说，明明是它喜欢吃。”
上古被这两个家伙折腾得啼笑皆非，拍拍阿启脑袋，笑道：“好，阿启，你是个小男子汉，怎
还这喜欢撒娇。”
阿启抱着她‘哼哼’两声，把头伏在她肩上，没隔会，便睡着。
上古唤碧波声，朝前殿走去，路上正好遇到处理完琐事凤染，便邀她起回清风苑。
凤染跟在她身后，神情倒是比前几日刚见上古时轻松不少，她性子本就大大咧咧，位别之分向看得不重，更何况和阿启相处几日，上古刚苏醒时那股子冷清和漠然淡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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