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妖相争已久,本有宿怨,再加上暮光在上任妖皇森简重伤之时进攻妖界,以至森简命丧战场,森鸿自是不肯罢休。”
“暮光怎会做这种事?不过以暮光和芜浣神力,妖界失陷是迟早之事,除非……你出手。”上古皱眉道:“白玦,下界之事你若介入,不会不管。”
“放心,不会介入,当年帮森鸿,不过是因为暮光失公正仁德而已。”白玦抬头,突然道:“但是上古,希望年后你返回上古界,不要再插手下界之事。”
“什意思?”上古沉声道。
“森鸿身负血仇,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希望日后无论三界如何变幻,这百年,你都不要插手。”
挑眉,白玦淡淡道:“你可会因为曾经是后池身份而留在下界,执掌清池宫?”
“这怎可同日而语?”
“有什不样,上古,凡尘世,不过百载,即便是后池和清穆存在长久些,可对们而言,又有什不同?你从不过问有关后池任何事,不也正是因为如此。况且,你和阿启投缘,既是如此,你帮照顾于他,有何不可?”
白玦神情郑重,上古知他好不容易遇到个合意,却偏生又拖家带口,景昭若是面子薄话,确是件伤情分事,只得板着脸点头:“懒得听你这些歪理,阿启带着便是,总不会亏他,待日后养大孩子,你可别舔着脸再跑来认亲。”
“不会,他留在你身边,很放心。”
上古沉默不语,淡淡扫白玦眼,刚才对着他温和无害全部收敛,眼中瞳色骤深,道:“白玦,你可知道你在说什?”
见上古终于认真起来,白玦亦凝住神色,道:“自然。”
“现在可以容忍他们相争,不过是因为这场战乱还不太严重而已,若是仙妖祸乱,牵连人界,不可能置之不理,又岂能答应你如此荒谬之事。”
“上古。”白玦叹口气,眼中有些莫名意味:“即便是刚才告诉你暮光趁人之危,强攻妖界;或是你知道这万年来他对芜浣和景阳纵容,致使仙妖嫌隙越来越大,你也从来没想过将他天帝之位除去,对不对?”
上古顿顿,然后点头
不知怎,上古听着白玦这句话,有种格外沉然感觉,狐疑瞟他眼。
“年后你回上古界?”
“恩。怎,你不打算回去?”
“下界之事未,现在还不是时候。”
“听凤染说,现在妖皇只是上君之位,确远不能和暮光与芜浣相比,但两界相争总不是好事,你当年为何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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