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好端端哪里搞这严重伤?”江逸叙有些担心问,他们父子平日里不怎说话,但儿子受伤心里也难受。
贺从宜看他眼,叹气道,“还能怎回事,你们江家又出个大情种。”
“是吗,贺大天后和说说上个情种是谁?”江逸叙拉她入怀,有些调侃说道。
贺从
“顾知许,那,明天见。”
“明天见,江彦词。”
江彦词把手机放下,翻个身,哪知道碰到背后伤口,痛龇牙咧嘴。
“小词,睡没?”门外传来贺从宜声音。
“没,怎妈妈?”
他不是个多管闲事人,但他就是控制不住给她打这通电话。
他很怕,怕在自己看不到地方,顾知许受委屈。
他控制不住想要关心她。
千言万语汇成句,“也不知道,明天真要来上课吗,你腿没事吗?”
顾知许撩开裤脚,看眼肿面目全非脚踝,她淡淡道,“应该没什问题。”
着吗?”他问。
顾知许握紧手机,闷闷嗯声。
江彦词趴在床上,食指慢慢敲着机身,他呼出口气,“也睡不着。”
“怎?”电话那头问,她声音本来就好听,在电话里听着更加温柔软糯。
怎呢,为什好端端就睡不着?
贺从宜开门,把药放在书桌上,“这是你明天要吃消炎药,记得带学校里去,别忘记,还有药记得换。”
“好。”
“睡觉时候老实点,不要躺着。”
贺从宜都快心疼死,宝贝这多年儿子,平日里哪有受过这重伤,那背后淤青看她眼泪差点掉下来。
出房间后。
六楼都爬,走平坦马路算什。
江彦词知道她决定事情会很难更改,他放弃劝说,“礼物已经准备好,每天早上给你。”
“以为你开玩笑。”顾知许以为他只是为哄她随口说,所以她也没当真。
“说过话从来都不是开玩笑。”
认真且坚定声音从听筒传来,顾知许怔住,像是原本平静湖面被春风抚过,扬起池波澜。
江彦词之前也在想这个问题,他今天很早就洗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想很多事情。
闭上眼睛就是顾知顶着那副梨花带雨样子,可怜和他道歉。
还有在医务室里她讨好似和老师说不会耽误功课样子。
又或者是他在交作业时,无意间看到表格上面,顾知许父亲那栏是空白。
还有她每次迁就隐忍以及对第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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