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但对于沈珩愧疚之情却是超过保住自身,与他有夫妻之名日,她就做好日妻子本分,可以离开时总会离开。
第五日白天,在做香时,秀月跑进来,“夫人,刚出去买东西,听到个大消息!”
萧羡鱼头也不抬,“你还能听到什大消息。”
“朝廷下告示,说毅远侯府是多年来亏欠国库大笔赊银,逾期后买通库官篡改还账期限,二是做手脚诬蔑您私收税赋,三是秦家大公子往年横行霸道,手上沾许多人命,如今全部有证人供词指认,这三罪并查,秦家完!”
秀月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夫人,你克死秦家大公子说法终于平反,人人都说他是恶有恶报,老天见不得他气死原配后有福气再续弦呢!”
闻言,萧羡鱼笑逐颜开。
太好,萧家这桩子新仇总归是破解,再无性命之忧,自己也不用背负那难听罪名。
真是在瞬间,浑身都轻松多…目光不自觉飘向衣架上挂得平整沉青衣样,那是她做给沈珩新衣,针线全是亲手,只因心情不佳,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孔嬷嬷多次催促也未去完成,还想过是不是到自己离开沈家都做不完…她随即搁下香炉,道:“孔嬷嬷秀月,把快快把们相爷袍子仔细做出来!”
孔嬷嬷兴高采烈地把布匹和丝线搬出来,和秀月欢欢喜喜看着萧羡鱼拿起针线赶起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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