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候西棠给他喂饭,赵平津这几天干躺着什也不能做烦躁心情从见到她忽然就消散,他看着眼前人,低眉顺眼给他挑鱼汤里刺,乌溜溜头发新长出来,看得到额头层软软绒绒细毛,忍不住嘴角微翘:“哎,这温良恭俭,下部戏演古装吧?”
西棠把将勺子塞进他嘴巴:“吃你饭。”
夜里交班医生过来查房,这位也是他发小,见到西棠在,挤眉弄眼,嘴上却本正经:“今天恢复得还可以,舟舟,夜里止痛药减吧?”
赵平津却认真做介绍:“这是西棠,这是周子余医生。“
西棠客客
西棠杀青上部戏,她脑袋上头发开始冒出来,毛茸茸两三寸,公司造型师给她修下。
有点像个清秀可人小男生。
她神色有点呆呆:“他怎?”
龚祺说:“车子好,没大事,沈先生走不开,特地吩咐来。”
医院里,赵平津午睡醒来,看到个小小人影,缩在病床对面沙发上,抱着枕头打瞌睡。
西棠走过机场客运长廊。
夏季京城,蔚蓝高远,西棠记得以前电影学院,抬头望过去无垠蓝空,鸽子悠长哨声划过,鼓楼外是大片绿地,而如今从机场巨大玻璃窗外,只看得到片灰蒙蒙天。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再来过北京。
曾经她多热爱北京,大而空旷北方城市,她以为自己会在这里定居,跟个深爱男人,生活辈子。
后来她离开时,是躺在救护车上,意识不清,生死当头,再没有什值得挂念。
赵平津叫声她名字,有气无力:“喂,你怎来?”
西棠也没睡着,闻言站起来:“你醒?要喝水吗?”
赵平津点点头,西棠将水杯端过去给他,赵平津伸手去接,右手动动,却忍不住直皱眉,他胸口撞断两根肋骨,造成气胸和积血,所幸内脏没大事,胸口绑着绷带,他受不疼,天天要打止疼药。
西棠看见他脸都白:“要叫护士吗?”
赵平津没好气地答:“你就不会自己拿着给喝?”
这五年来,西棠只来过次北京,哪里都没有去,火车到北京西站,她下火车直接去九公山墓园看钟巧。
她知道自己此生已经不再适合北京。
个穿着休闲西装男人,在旅客出口接到她,他特地确认问句:“黄西棠小姐?”
西棠点点头。
他脸色那刻甚至有丝微微惊诧,但很快调整过来,他客客气气地道:“您好,姓龚,是赵先生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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