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靠着陆铭,叹口气,他不知道怎说,关于父亲出轨这件事,他伤心与愤怒早就被消耗完,现在在这个基础上多些变故,他也不会有太多感触。父亲死后,关于他出轨这件事他再也没有机会与之交谈,不管是和解还是憎恨,顾澜都无法得到这样明确结果。他只能接受,然后把这个当成生活给予他随机难题,按部就班地解决它。
“回去会留心高文……这几年他在公司应该也有拉拢自己人。”
除这边,他对于傅诩也有基本考量。他给傅诩发消息,“情绪激动”地让他离陆铭远些,不要去找陆铭。傅诩想看不过是如此,顾澜并不吝啬再给他致命击之前,给他些甜头。
陆铭本来还怕顾澜情绪又受到影响,请两天假准备陪他,却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这些事情能处理好……如果有需要你帮忙地方,定告诉你。”顾澜反倒是催促陆铭回公司,“不能因为他们影响们正常生活,你还有你事业要做。做生意总是要心意地才行。”
多才回来,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个头总比同龄人小些。奇怪是他们家治两年病,不仅没砸锅卖铁,还发财似,回来就盖楼买车,等高超上学时,就改名字叫高顾长。
有人说,高超在城里没救回来,个有钱人给高家钱,让他把儿子带回去,顶高超身份。
陆铭人又去医院打听很久,最后才有人偷偷告诉他,当时同个医院,余燕冉生是龙凤胎。
“他这做……是怕妈妈知道伤害他儿子,还是为照顾和哥哥,怕他们会回顾家争夺家产?”顾澜困惑地看着窗外。
但不管是哪种可能,都叫人觉得恶心极。他既出轨,却又情深。
顾总给陆铭上课,陆铭好笑。不
陆铭那时候打听到这里,就觉得这辈子没见过顾父这恶心人玩意儿。他那时精力不足,发现这可能是争夺家产八点档,就失去参与兴趣,只是隐晦地暗示高文,若有需要可以找他帮忙。
转眼两年过去,高顾长既没有跳出来表明身份,高文也没有停手,只怕所图并不是争夺家产。
“高文是在进顾氏那年进来,第二年进秘书部,慢慢成顾氏核心,他如果有别心思,确实会有很大麻烦。”
顾澜叹口气,这几年他心里对高文颇为亲近,他也知道高文家里有个残疾哥哥,对高文也颇为照顾,只是万万没想到还有这样关系。
“你怎样?”陆铭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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