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工作有时候很累,但是想到有在意人,就又能坚持下去。”
“他和陆慧也重聚,陆慧身体也好,还交个特别好男朋友。”
“他上个月去体检,身体什都很好,体脂有点低,不过健身话是这样。”
“他还有个很好朋友叫吴越,是他合伙人,就是对工作事情不太感兴趣,但是陆铭还是很感谢他。”
“他还养两条狗,很可爱,它们定很喜欢这里环境。”
欢花纹,想着住着也能舒服些。”
顾澜出神地听着,陆铭想起那时情景,觉得释然,却又悲伤。
“去领骨灰时候,就站在屋子门口,那个师傅接骨灰坛子去接骨灰,突然说,‘这个罐子口儿太小’,还没弄明白怎回事,他就把骨灰倒进个机器里,没反应过来,机器嗡嗡阵响,是金属刀刃切割硬物声音,反应会儿,才明白过来那是粉碎骨头机器。”
陆铭比划下,“就像家里用破壁机。那刻关于死亡所有幻想都归于现实,死亡就是结束,没有任何其它可能。无论是去坟前聊天还是烧纸,不过是给活人思念个宣泄出口,只有旧情绪走,人才能再往前走。”
说话间,两人到座坟前,陆铭把墓前杂草清除,整出块空地烧纸。他动作干净利落,像平时去切个水果或是签个文件样,没有什太多情绪起伏,陆铭眼中只有稳定不变怀念。
陆铭拨弄下纸扎,烧出来灰色纸片顺着风飞起。无论他相不相信人死后有灵,顾澜都在替他诉说他这些年。就像陆铭认为,很多话说出来,不过是为活
顾澜忽然觉得他不应该来这里。
陆铭说得对,烧纸或者去坟前聊天,只是给活人宣泄。陆铭不相信,他情绪就直背负着,只是伪装地很好。旁人面对爱人过世,无论是哭闹或者是轻声,那都是个很快结果,陆铭痛看似不多,却是心底绵延生雨。顾澜想起陆铭昨夜话,方才知晓那是生深情。
顾澜拆开大袋纸扎家具开始烧,金银色轿车、衣柜、电视等被火苗吞噬,顾澜忽然开口:“爷爷,陆铭找个很爱他伴侣,想要跟他过辈子那种,陆铭很高兴。”
陆铭诧异地看顾澜眼,又很快收回视线。他知道,顾澜习惯于于坟前和过世家人沟通些事情,否则他也无法度过那几年。
“他现在开新公司,今年名声大噪,圈内人都知道陆总,他现在是个能独当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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