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宗言直笑:“张封阳不是直运气不好吗?你还跟他起打牌。”
上高中时张同学狗屎运就是个人尽皆知嘲点。
闻邱哈哈大笑,说是啊,真马失前蹄。然后跟他大谈张封阳这人倒过霉运。
末却又叹气,轻声道:“要是你在就好,你可是幸运男神。”
宋宗言笑下:“还是第次听说。”
宋宗言不得不挂电话,还不忘提醒:“好。不要吃口味太重。”
“你还挺懂。”闻邱忍不住笑他这好似个中老手口气。
闻邱第二天早早起床,把自己收拾利索去A大报道,张封阳边帮忙排队领生活用品边念叨:“今天人比昨天少多,早知道也晚来天好。”
“你没有有先见之明。”闻邱顺势装个逼。
兵荒马乱大学生涯就此拉开序幕。
“……难受?”
“你问哪儿?”闻邱说,“心呢,还是屁股呢,还是……”
“买错药吗?”宋宗言打断他不着调。
闻邱看着那管活血化瘀药,半天也不知道吐槽什好。
宋宗言自个儿先道歉:“早上没什药店开门,只有那个。”
“每次跟你出门,抽奖都能抽到,这还不是幸运男神。”闻邱道。
“也想。”过片刻,那边人忽然回句奇怪话。
闻邱没明白他想什想,于是疑问地嗯声。
过几秒才轰
开始几天真忙到脚不沾地,报道完就是军训,九月初烈日余威不减,学生们叫苦不迭。晚上还有夜训,回寝室都九十点。闻邱趴在床上给宋宗言发他被晒脱皮脸:“你看看,可不可怜?”
还好宋宗言不是幸灾乐祸人,他们学校要等十后才军训,不过北京这会儿也不算太热。
“你不是说找校医开中暑证明吗?”
闻邱叹道:“别提。”
他跟张封阳顶着地头蛇便利在军训第三天央求校医开中暑证明,被教官特批回宿舍休养。结果张封阳非要拉着他打牌,又凑两个不认识“病号”,四个人在男生宿舍里开心斗地主时被查房教官直接又逮回操场。
“嗯,知道。”闻邱不想跟他在这个话题上深入下去,“你到北京?”
“嗯,会儿院里要开个短会。”
“这快,刚到校就开会,特色主义啊。”举着手机太累,闻邱侧躺,把电话压在耳朵下面。
“你还没吃饭?给你点外卖?”宋宗言正说话,他母亲就在几十米远地方问他电话打好没,要进教室。
“自己点。”闻邱也听到声音,“你先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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