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变短,黑夜早临,刚刚过晚上六点,暮色便压上来。
虽然急着见宋吉祥,方元还是先回自己面馆,亲自下厨做碗面,端着往对面修理铺子走。
最先发现他是大头,围着他打转,尾巴都要摇上天。
方元笑道:“今儿这面没你份,你也别挑理,连小敏份都没带。”
天冷风寒,修理铺已经关大门,方元从小门进去
闻言,闻松和闻母皆有些目瞪口呆。
“哥,有必要弄这大吗?咱们…不就是想搞臭他吗?”
方元在闻松肩上拍拍,站起身留下句话:“既然做,就做绝,直到他毫无反击之力。”
“你们慢用,还有事先走。”
“哥,你不给们坐镇啊?”
你知道?”这是闻母声音。
对面语迟片刻:“自然知道,大家都这样传。”
“老嫂子,省城文工团也解点,你说这件事发生在20多年前,莫不是方启明和安江?”
“不…不是!…乱说,对,就是瞎说,你可别当真!跳累,回家,回家。”
录音戛然而止,斗室之中只剩袅袅茶香。二十年前骄子般人物现在只成加害者口中个笑话。
方元与敲门进来服务员擦肩,他笑言:“该出现时候自然会出现。”
离开饭店,方元看眼手表,下意识计算下到H城时间。
他其实应该留在省城,此番是对方启明最后击,出不得点偏差,但距离这里三个小时之外H市却像噩梦之后天边依稀那抹白,意味着朝阳与希望已经不远。
翻出手机中存着照片,夕阳中那个影子有种让人心碎柔情,方元看着照片低语:“回去晚再回来,应该耽误不什事。”
时令已至十月,北方早有冬季之相。
方元心中感慨,面上却不显,他将录音拷贝份,又问:“安江舅舅已经住下?”
“住下,劝他倒是容易,听有钱拿,还催着咱们快点启程呢。”闻松给方元斟茶,试探问道,“哥,你交代们都已经做完,是不是…”
方元在氤氲水汽中看向青年,眼神施压,话也深沉:“当初说是将方启明拉下台,踩在脚下才行,如果你做不可以现在退出。”
“能做,可以做,哥,下步们做什?”
方元从手提包中拿出几封信交给闻松:“让安江舅舅以他身份将这些信分别寄给省纪委、省艺术家协会、舞蹈家协会及省里主管文教卫生主要负责人,哦,别忘最后再给公安局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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