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城南笑下,他也不算白,从部队出来人有几个白人?可因为五官长得硬朗,又带着军人英气,这笑便如同高崖边草木、罡风中花香,坚利中带上柔和,让人觉得挪不开眼。
“牛B人有是,还都能开条后门?”宋南城搓搓手指,还是有点犯烟瘾,“辅警招考要按规矩来,方所长说,市里统招考时候会通知。”
黑脸大汉有些气馁,不过也只能点点头,问道:“那你接下来要做什?不会真要去做那个新发社区社区主任吧?”
宋城南目光暗淡点,他18岁当兵,26岁退伍,在侦察连服役8年中,从个普通侦察兵路成长为连里最出色狙击手,又杀破重围通过侦察兵士官晋级考核,赢得留在部队有限名额。
转业前他已经是连队副指导员,他在这个位置上做三年,因为没有大学学历才直没能晋升。年中时候,连长偷偷向他透露,上级领导综合他这些年在部队表现,已经在考虑破格将他升任为指导员,可就在任命下来之前,宋城南主动申
宋城南从派出所出来还没来得及收起脸上沮丧,就被拍脸雪粒子。
天气太差,明明预报是阴天,可早上却下起雪来,西北风带着细碎雪粒子抽面皮发疼,耳朵边儿热辣辣肿胀,怕是冻伤又要犯。
宋城南将材料往包里塞,抬手揉揉耳朵,快步拾级而下,小跑几步拉开辆停在路边破旧出租车。
说“破旧”点不为过,车型老旧、车漆斑驳,刮碰伤比比皆是,车尾保险杠也撞碎,用黄色胶带潦草粘着,从那五花大绑手法,不难看出粘胶带也不是个有耐心主儿。
迅速关上副驾驶车门,将冷风寒雪隔绝在外,车内温度也不高,但寥寥暖意让宋城南长舒口气。
“怎样?有戏吗?”
驾驶座上坐着个黑脸汉子,面貌没什特点,就是黑,常年,bao晒在阳光下黑。他将条手臂搭在方向盘上,黝黑手指下下点着套在方向盘上毛圈,急迫问道:“方所长怎说?”
宋城南摇下头,从羽绒服兜里掏出包烟,刚抽出半截又推回去,抽烟要开窗换气,太冷,他不想寒风冲散车内这点温度。
“不行,辅警上岗需要统考核,今年年初刚统考过,没赶上。”宋城南又搓把耳朵,车内温度让他耳朵更加刺痛。
“你没让他看看你在部队履历?你那牛B,他们也不要?”黑脸汉子瞪着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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