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虽不是身经百战,却也是实实在在混出来。嘿嘿乐两声,个侧身躲过拳头。他比秦见高头,自然极具优势,翻身就给男孩儿拳,正中脸颊。
这拳不轻,男孩儿脸瞬间红肿,可他却如同缺乏痛感神经,唇角都没翕动下,便又冲上来。
他个子小,却胜在灵活,拳头打不到对方脸,就可着肚子肋骨打。
黄毛没想到瘦瘦小小秦见这生猛,拳头非但不软,力道还很十足,接连挨三下,痛得他皱紧眉头,不得不倒退几步。
台球厅里皆不是善茬,如今抄着手都在看热闹,秦三也捧着手机靠在门框上,不咸不淡来句:“打架行,但碰坏东西得陪。”
活计,若是没有姓宋搅和,可能几个月之后秦见就存够足以解他心结钱。可待最初气急败坏退去,男孩儿不得不承认宋城南虽然为人“阴险”,但他话多少还有点道理。
他从不厌学,甚至乐在其中,虽不至于非得以此改变命运,但也不希望被勒令退学。三尺课桌,是他无味生活中慰藉,是深浪中方舟,闹市中壁角,唯可以喘口气,歇下脚地方,撑着他仅剩不多心气儿,让他觉得自己起码没有烂透。
“峰哥抬举,不过最近家里也事多,确实抽不开身,以后可能就不去店里。”秦见敛着眉目,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和顺点。
“草!给脸不要脸!”黄毛蹦起来,“还他妈家里有事,你家里就个瘫子,平时你连管都不管,有什事?”
见秦见垂眸不语,他又高声骂道:“你他妈当你是谁啊?”
众人调侃让黄毛有些窘,十八街小阎罗竟被个小崽子揍得连连后退,说出去要被人笑掉大牙。思及此,黄毛怒从心起,他急于搬回颜面,快步上前,挥开双臂去抓秦见。秦见却仗着灵活,个纵身翻上台球案子,不知从谁手中
“不是谁,所以不必峰哥和小春哥劳师动众。”
“你这个不知是谁甩籽杂种,看你他妈就是欠揍!”
秦见表情还是淡淡,往吧台后面站:“还有什说吗?没有就别耽误人家做生意。”
黄毛气得牙痒痒,半大不小个崽子,也敢和他叫嚣:“你妈就是放荡,怀你时候连谁是你爹都搞不清楚,不过想来你爹也不是什好鸟,不然也生不出你这个忘恩负义小崽子。”
话音刚落,直没什表情秦见怒!他嘴唇微动左右磨着牙,拳头攥死,个箭步就冲到黄毛面前,提腕便落拳,动作利落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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