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楚阎王来“舔刀口”人不少,都是为秦见口中500元高价。这也许是新发镇有史以来开价最高次“舔刀口”,或许也是唯次不旱涝保收行动。
因着输分钱都捞不着,可能还会平白挨顿揍,跟着来
“进村500,不进村按你说价来。”男孩儿挑起细长眼角,像只徘徊在羊群之外饿狼。
青年见台球室里众人都伸着脖子看着,吐口唾沫说道:“问问楚阎王。”
不会儿,他擎着电话回来,歪着脖子不可世高声问道:“楚阎王说,赢500,输咋办?”
秦见抬起头,丹凤眼中闪过抹狠厉之色:“输分不要。”
“你来干什?谁让你来!”秦见看见跟在大部队最后面方斐时额头上青筋蹦几蹦。
论声又大不少,不少人跃跃欲试。
这时却有个人嗤声,他扒在案台上用球杆瞄准个花瓣球:“五六个人?也不看去是什地方?那是村子里,最护短排外地方。”
手腕发力杆进洞,那人立起球杆:“信不信真打起来,全村子人都会出来和你玩命?”
这话像抽去沸水下薪火,众人大眼对小眼,不免都有些迟疑,毕竟替人去“舔刀口”为是赚钱,不是真想去送人肉沙包。
场子时静下去,众人面面相觑,这些平日里混大街流氓混混最懂斟酌利害,此时此刻都选择观望。
“不放心你,来来给你助个阵,你看把你书包都拿来。”方斐将两个书包紧紧地抱在胸前,鸵鸟般想要以此阻隔秦见怒火。
“拿书包帮助阵?做题吗!”秦见口气极差,他往队伍最前面看眼,发现楚阎王正在看着他,那人隔着众人轻轻笑,眼中轻蔑显而易见。
秦见下意识攥紧拳头,他没好气斥道:“你等会不许和们进村,就在这里等着,动不能动,村子里有什响动都不能进去,听懂吗?”
“问你呢!听懂吗?!”
方斐忙不迭点头:“听听懂。”
“去。不过赢要500。”
难听公鸭嗓子响起,在暗涌镜湖中扔下颗石子。
“你去?”喘匀气青年上下打量秦见遍,“这不小秦吗,听说你前些日子揍黄毛?”
秦见从吧台后面走出来,看着青年:“你去问钱大和朝哥,‘舔刀口’不藏私,有多少力气用多少力气,好用着呢。”
青年咂摸下嘴:“倒是听说过你小子人不大倒挺敢下手,不过500这价也忒高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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