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病,医生不让喝白酒,那们就少喝点啤酒,这是新出口味,觉得怎样?”
男人疑惑去看“酒瓶”,宋城南却将标签调转方向隐起来,他又给秦铁峰倒个杯底,轻声说道:“伤味蕾喝不出味道?那也只能喝这些,们还是要以身体为重。”
见他要将“酒”拿走,男人忽然急,将杯底“酒”猛然倒入口中,便举着空杯急切讨要,嘴里含混叫嚷“酒喝酒给喝酒!”
“下次吧。”宋城南直起身子,又恢复成具有绝对权威高大男人。
秦铁峰瑟缩下,但还是犹豫地高高举起杯子,脸上露出乞怜之态。
秦见似乎在烹饪上有些天分。
自个儿在厨房捅咕个多小时,做出四个卖相不错佳肴。
分四个小碟子,他打算给秦铁峰送饭,宋城南顺手接过来,在秦见诧异目光中说句:“去。”
他从刚刚买年货中翻出瓶与啤酒颜色所差无几饮品,放在托盘上,放柔表情,走进秦铁峰房间。
屋中依旧没开灯,滞闷空气挤满房间。这次宋城南知道光源在哪,走过去拉开台灯。
啧,宋城南看起来有些为难:“不如这样,咱们打个商量,你若天不敲管子,便给你倒小杯酒,你若能做到,决不食言。”
他手举起“酒瓶”做个倒酒姿势,手勾勾:“可以把铁管给吗?”
男人看看举着酒杯,又看看握着铁管,毫不犹豫地就将铁管递出去。
男人依旧畏缩,避着光不敢看高大宋城南,手中紧紧地握着半根铁管。屋子中尿骚味儿淡很多,宋城南向角落看去,发现床旁边散发着骚味儿花盆不见,看来男人与秦见之间似乎达成某种“互惠互利”共识。
“酒酒!”男人用余光看到宋城南手中饮品,顿时像变个人似,浑浊眼中迸出幽蓝光芒,犹如沉睡野兽闻到血腥味苏醒过来,全身兴奋地紧绷,试图举擒获猎物。他甚至扔下手中铁棍,爬着去抢眼中“甘霖”,可宋城南将饮品高举,温和说道:“秦先生,今天过年,破例让你喝点酒,别心急,好酒要慢慢品是不是?”
他躬下身子,拧开饮品盖子,释放出串气泡。往杯子倒点,端到秦铁峰面前。
男人慌乱又小心接过杯子,嘴角歪下,可能是笑。
他饮而尽,连杯口缀着滴也抿进嘴里。双唇翕动,不太好使舌头弹几下上颚,好半晌男人抬起迷蒙眼,露出迷惑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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