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揉揉鼻梁,觉着有点臊得慌。
“端到床上?”女人下意识瞥眼人高马大、成熟内敛宋城南。
“嗯,端到床上,他迷迷糊糊还得喂。”少年回得理所当然,并无取笑或者埋怨意味。
秦见说是实话,但是也就那两次。次是因为帮沈萍秋收累得狠,次是社区突发状况加夜班。
宋城南偶尔也在反思自己与秦见相处模式。他比秦见大十几岁,却在合租中无时无刻不在享受着个少年提供无微不至照顾。大到房屋修缮小到柴米油盐,秦见承担着切,从无句怨言。
宋城南有时在想这是否是少年“寄人篱下”委曲求全,或是某种程度上“投桃报李”?他想过纠正,但最终也仅限于帮忙收拾收拾屋子,因为若再多做分,少年便会在吃饭时候吊着眼睛摔筷子,问他是不是要“拆伙”。
宋城南就这样慢慢地习惯下来,习惯是个很可怕东西,滴注,蚁穴溃堤,将个自律老兵改造成女人眼中“巨婴”。
女人有些张口结舌,她急急喝口咖啡,在带着苦涩味道咳嗽中,宋主任成熟温润、值得依靠形象逐渐坍塌——
评论区里静悄悄~~铁子们,冒个泡吧,哪怕催更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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