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铃铛又来求秦见:“小兄弟,高抬贵手,们这就离开,再不来闹事。”
“大丈夫言驷马难追。”秦见挑眉,“你还没收拾她呢。”
“啊?”男人面有难色,秦见撇撇嘴,又叫声,“铃铛。”
“别别,收拾收拾。”男人举起巴掌,中年女人厉目,“你敢!”
“啪!”个巴掌落到女人脸上,女人时惊讶得连哭嚎都忘,啪啪又是两下,极为干净利落。秦见暗
人惊恐发现,那截断棍竟然离自己越来越近,年轻男人神色也由游离散漫变成怒不可遏。
“你说谁埋汰?”少年从牙缝中个字个字挤出,“宋城南吗?”
断棍已经抵在中年女人胸口,她不断后退直到墙角,如今已经退无可退。锋利尖木戳破她羽绒服,灰黑色羽毛透出来,像被戳破肮脏心脏,留着污浊血液。中年女人目露恐惧,因为尖木还在深入,穿过脆弱毛衣仅隔着层棉布抵在她心口。
“没有她没说小宋,没说。”最终还是那个中年男人战战兢兢地站出来,他只手握着木棍试图往回推,脸上堆出假笑,“她胡扯呢,胡咧咧,这女人就是欠收拾,等等回去收拾她,小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收收脾气,大过年,别动怒。”
蓦地,秦见就笑,只是这笑让中年男女都打个哆嗦,他们听到少年阴森森地说:“别回去收拾啊,就现在,看着你收拾。”
见男人脸上犯难,他又将木棍向前推点,并且扬声道:“铃铛,打电话给小张警官,就说有人闯进他哥们宋主任房子,出口伤人,还意图动手打人,让他带人来,对再问问小张警官私闯民宅妄图行凶得判多久?”
铃铛脆生生应声,双手接过秦见扔过来手机。
“少唬们!”老妇也不装死,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双手叉腰,“们根本没动手,是你掐脖子,还用棍子扎女儿,警察要来也是抓你!”
秦见挑着狐狸眼送个冷冷眼神过去,轻飘飘说句:“没听过正当防卫吗?就算现在棍子扎下去见血,也是因为你们私闯民宅,过度惊吓而做出正当防卫。”他砸下嘴,故作语重心长,“人啊,活到老学到老,不然像您这样老无赖老文盲只能在笆篱子里面吃年夜饭。”
老妇被气得歪嘴,还想叫嚣却被中年男人拦下来,他似乎还有些常识,听见铃铛那面电话正在接通中声音急直搓脚:“铃铛别打别打,们这就走,马上就走,听话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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