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城南对于TXL并不陌生。部队水男人,有几个取向异于常人并不稀奇。当八年兵,宋城南收到来自同性情书没有十封也有八封,还有三五个胆子大堵着他口头告白。可这些人不是被宋城南无视,就是被他约到作训室关上门痛扁顿。少年人情丝来得快去得也快,面对着不再温和冷厉教官,很少有人选择继续坚持。可也有打不跑,曾经便有个异常执着青年,被教训几次也没放弃,可最终还是败给宋城南不在意,就是那种你这边已经火烧房子,人家却懒得递个眼神不在意。
“打顿不行就两顿,你又不是没经验。要不就晾着他,人总会知难而退。”军医在电话那头打着哈欠。
打不得骂不得,晾着还心疼。宋城南好久没这无奈过,他捧着电话仰倒在床上:“和你说实话吧,是自己养大孩子。”
“爱列屈拉情结,简单说类似于恋父情结。”军医终于正色,“根据你叙述,他应该是幼年生活辛苦,没有体会过温情,恰恰你出现弥补
啊,宋城南浆糊般脑子连不起前因后果,只在看见少年时放松切戒备。他松手,沉重身体跌在秦见身上,恍惚间他想起自己连日来幽怨。
“崽子,怎不回家?”他记得这是他跌入梦乡前最后句话。
宋城南习惯早起,这是他当兵八年留下生活习惯。那日他没有晨跑,因宿醉,二因春梦。
男人身后未醒少年,睡着也是蹙着眉头。宋城南瞧他半晌,终究劝服自己,那就是个梦,个错乱旖旎梦,成年未婚男人谁还不做几个春梦?
可如今,宋城南却不能再自欺欺人,三天前,秦见在人潮涌动街头,在街角辟出束阴影里吻自己。
他说:宋城南,喜欢你。
“草!”宋城南烦躁扒扒头发,口烟吐得万分惆怅,“这他妈是什事儿啊?”
拿出老旧手机翻翻,凌晨三点半他给原来部队中军医拨去电话。
军医愤怒显而易见:“宋城南,你就不能选个白天时候打电话?不就被个小崽子告白吗?你在部队时候这种情况遇到还少吗?哪个不是被你教训顿就吓跑,至于大半夜来问怎办?他妈昨天刚跑完十公里,全身都累散架子!”
“谁让你们部门平时训练少,十公里就散架子?还真是养成废物。”两个人在部队时关系不错,属于互损出来g,m情谊,“说真,这次这个真难办,不是打顿、训回就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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