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安排得妥当,谁知沈萍那边又摇摇头,她声音轻极,像游离在暗夜中抓不住流风:“想种自己地,那块地不回去种,就会被婆婆霸占,只剩那块地。”
“种咱家不也样吗?”
“不样。”沈萍说话很少用这样坚决语气,她垂下眸子,眼睫乱颤,躲避着男人目光。
宋城南心中滞,为让女人自在点,他转头看向窗外。乡路狭窄,路旁树木枯枝时常刮在车体上,发出滋啦滋啦声音,让他想起十几年前沈萍种那颗小树。
时值植树节,学校组织种树,旁人都是几人组共同植树,只有沈萍倔强非要自己个人单独种棵,累得满头大汗,却不许连宋城南帮上把。
树种在秃溜溜土丘上,那几年沈萍隔三差五便去看看,松土浇水看顾有加。宋城南记得自己曾问过她为何对棵树如此上心,还是少女沈萍看着满眼翠意勾起唇角:“它是属于,唯属于东西。”
拾荒、孤儿、寄人篱下,半辈子漂泊无依让她极度缺乏安全感,棵树能解她时孤独,片土地能让她忘记无所依归恐惧。
宋城南略思忖便懂女人执拗与惶恐,他点头安抚:“那块地你想种话就继续种,容想想办法。”
女人眼眸瞬间亮——
萍姐也挺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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