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恶劣,轻飘飘吐出:“和那个mylove。”
秦见脸上顿时青白交加,话从他
宋城南看着他长而密睫毛,忽然心里就泛起股狠劲。他脚下故意踉跄,身子往前倒,骤然拉进与秦见距离。
“你!小心!”秦见急忙将针尖向上挑,手掌覆上男人胸肌,单手发力,堪堪扶住宋城南。
太近!两个人距离。太暧昧!两个人姿势。秦见像被宋城南抱在怀中样,男人身上淡淡药味和沁在骨肉里屡屡烟味如强烈风,bao样压迫紧箍着他,将他为数不多神识与自持挤压得瘦小无助。
掌下是宋城南沉而有力心跳,似乎这世上没有哪种律动能让秦见如此惊慌又疯狂,跳动声音顺着皮肉传导过来,下下鼓动着青年额上血管。像雄狮标记主权样,宋城南用披靡之态迫使他臣服,让他放弃抵抗,匍匐脚下。
“腰疼,没站稳。”热浪扑在耳边,不管不顾地往秦见耳朵里钻。“抱歉啊,现在还是有点虚。”
宽,倒也够得着。
他还在记恨上次宋城南在阳台上威压,以及自己当时狼狈,狼崽子记仇得狠。
“要不你还是脱下来吧。”姿势实在别扭,秦见无奈建议。
宋城南适时捂上后腰:“衣服穿脱次不容易,恐怕会抻到伤口。”
他向前走步,不远不近压着距离:“这样呢?可方便?”
男人毫无诚意,甚至带几分戏弄。
秦见深吸口气压下心中滚烫热浪,翻起凌厉眼,眼皮上细细压褶都透着不爽:“宋主任身子虚还来上班,可真是敬业。”
“这里有惦念事和人。”男人收跋扈,语气轻柔。
青年微滞却不领情,他瞥眼宋城南后腰,向前探身几乎贴在他面上:“宋主任,身子这虚以后怎为人夫啊,婶子幸福不保啊。”
触及男人尊严,宋城南恨牙痒痒:“她幸福与否用不着你惦念,你管好自己就行。来,和叔儿说说,这些年你幸福不幸福?”
秦见没答,垂首将扣在按在原来位置上。
这段时间宋城南受伤入院,整个人清减几分,身体线条更加利落,腰腹上肌肉越发精健。夏季警服如今松松垮垮套在身上,敞着前襟,半遮半掩露着狼虎之躯,攻击力和诱惑力同样致命。
秦见不知道自己缝个扣子为何要凝神屏息,针尖几次都穿不进扣眼之中。
“给别人缝过扣子吗?这几年?”宋城南轻轻地问道。
“嗯,给你怎缝就给别人怎缝。”青年垂眸答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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