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来不及说什,忽然场上芦笙曲调陡然升高,声音激越,震动得耳膜生痛,心神也随之震荡,仿佛天地之间就只剩下这段芦笙调似。就在曲调达到顶峰时候,出乎们几个预料地,所有吹笙男人动作顿,声音猛地消失。
天地肃静。
在这样极度喧闹时候,声音戛然而止,只觉四周静更加枯寂,而篝火燃烧声音低沉前所未有地清晰起来。
这时,端坐在高台上
堤坝上篝火烧得旺,竹林里虽说不上亮如白昼,但视物也是无碍。
本来没有生理问题要解决,但为装得像些,便翻过座小丘,躲到后面去。
等站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他们话题肯定也扯开,便打算往回走。
刚翻上小丘,却看到前面不远处站着两个人影。其中个手里端着小坛子,另个则正揭开坛子封口,凑近酒坛不知道是放东西、闻酒味还是抢先品尝。
嗯?心头紧,直觉告诉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只得摇摇头:“也没有在文献上看到过砍火星仪式,或许是生苗独有节日。”
身边温聆玉也点头:“嗯。看书里也没有提及。”
徐子戎说:“鹿鹿,你坐得离小沈近,你问问……”
徐子戎话说半,对上邱鹿挤眉弄眼表情,就再也说不出来。
邱鹿侧背着沈见青,右手不着痕迹地搭在徐子戎胳膊上,眼神不断后瞟,示意是沈见青,同时用夸张唇语无声说:“他今天心情不好。”
那两个人没会儿便走出竹林,向着堤坝走去。翻出小丘,心里升起股隐秘不安感。
他们两个人在做什?
惴惴不安又神思不属地回到堤坝,徐子戎拉着坐下,说:“阿泽,你闹肚子啊?去这久,脸色却这难看。”
不知道该不该把看到东西说出来。如果那两个人是正常行为,那忽然站出来说这些不就显得不信别人、小人之心?
“不是……”
今晚这路走来,沈见青都没有对们说句话,只埋头走路。好几次徐子戎和邱鹿要去与他说话,他要回避,要只是寥寥几句应付。
“怎?”徐子戎回过头对说,“看你和他最聊得来,他怎?”
“……”张张嘴,说不出话来。也不可能要把和沈见青事情告诉他们,只得说:“肚子有点不舒服,去解决下。”
“哎!”徐子戎冲招招手,“这里没有厕所……”
忍不住轻声笑下,独自往堤坝后竹林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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