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她名字,皖萤。
心狠狠地跳动两下——因为听到久违汉话——但又担心再次遭遇之前那个苗民给予那样冷遇。
皖萤偏偏头,说:“你叫,李遇泽,是吗?怎,不,说话?汉话不好,你,听不懂?”
瞪大眼睛,迟疑着说:“听得懂!你,……你知道名字?”
“前段,时间听,他们,是这称,呼你,,想这是,你名字。”皖萤眼里流转着狡黠光。
昨天几乎天没有吃喝,现在很饿,肚子都叫好几轮。可看着食物又没有食欲,喉咙发紧,嘴里发苦。
犹豫很久,捻块糯米粑粑在嘴里,爬回床上。
糯米粑粑应该很甜,里面裹着红糖。但味同嚼蜡,并没有品出什滋味儿。
在床上躺会儿,没想到竟又睡过去。醒来时候,外面天已经挂上片红霞。太阳藏在云层后面,艰难而不舍地下移。
门又被推开,很轻脚步声走进来,以为是上午那个苗民,恹恹地躺在床上不想动,也不想搭理。
、怒吼、痛骂也没有人再搭理。
没有人能够理解现在无助和绝望。
右腿沾地就钻心地疼,左腿支撑着全身重量,很快也酸软。扶着门缓缓坐下,将头埋在掌心。
这里人听不懂话,就算听懂也未必愿意帮助。
该怎办……
原来是这样。时间要说太多,竟不知道从何处说起。鼓起勇
所以听到声音时候完全猝不及防。
“你,中午饭,不吃,没有?”
虽然磕磕巴巴,但这绝对是能够听懂汉话,而且听声音,分明是个女孩子!
激动得要落下泪来,翻身坐起,回头看去。
只见个纤瘦俏立身影倚门而立,她身后是万里红霞,是夕阳在山,是倦鸟归林。而无边美景,都盛在她浅浅弯酒窝里,便让人对上她绝美容貌就忽略其他周遭美丽。
还有邱鹿他们走出去吗?昨天沈见青说那些话,究竟是真还是吓唬?他们如果中蛊虫,那呢?
想到这里,已经惊出身冷汗。
阿黎曾经无意间说漏过,氏荻山生苗会下蛊。沈见青那些言论也证明这点。会不会,会不会早就已经中蛊?
越想越泄气,浑身冰凉得很。不知道过多久,艰难地爬起来,摸索到桌边。
桌上昨天食物已经收走,取而代之是新鲜饭菜。有糯米粑粑,腊肉和米饭,带着浓浓苗家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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