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如芒刺背感觉。
赶紧抖开他带来苗服,胡乱地
愣两秒,这才把捂住领口,也按住他手。稳住心神,说:“不是今天要拜祭你母亲吗?你这是做什?”
沈见青点点头:“对啊,先换身衣服。”他说着,指向自己带来那黑色苗服。
不着痕迹地松口气:“,可以自己来。”
沈见青呲开牙笑起来,眼里却全是促狭光:“你哪里没见过?况且你脚还没好,行动不方便。这衣服繁杂得很,总得帮着点。”
“脚……”顺嘴反驳,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日照青山,浓雾尽散,自来氏荻苗寨之后,总觉得这里雾蒙蒙,笼罩在团看不清迷障里,但今日是个难得好天气。阳光难得地穿透整座密林,把阴冷潮湿吊脚楼都照射得温暖起来。
不知道是年轻,恢复力强还是芦颀药确实很有效果,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总之脚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虽说依然不能久站,但日常短距离行走是没有问题。
前几日芦颀说已经可以拆掉夹板,但是被拒绝。
坐在床边,尝试着活动下踝骨。骨头不再错位,也没有痛感,切都好像恢复正常。
正在这时,房门外传来铁锁打开声音,紧接着是推门而入沈见青。
沈见青眉眼冷,又逼近步,脸上笑变得森冷而意味深长,狐疑地说道:“难道你骗?李遇泽,你不会骗吧?”
深深呼吸两口,回避他问题,皱着眉很认真地说:“可以自己换,需要你时候你再帮。”
沈见青直视着眼睛,回以坚持、不退步眼神,他研判地审视两秒,然后退开,却没有出去回避意思。
没关系,反正就像他说,再亲密事情都已经发生过,他要看就随他去。手掌里全是汗,在心里默念着,尽量忽视沈见青存在。
但他灼热目光存在感实在太强,在脱下衣服背对他时候,感觉后背都要被他用眼睛烧出两个洞来。
他今天看起来格外精神,手里还捧着套墨色苗服。
下意识缩缩脚,把已经好起来右脚给藏起来。沈见青却像是能看穿心思般,很关切地问:“脚还痛吗?”
沉默会儿,不看他,只回答:“还是有点痛。”
“是吗……”沈见青说着,走上前来,很自然地开始脱衣服。
那天被他从密林里带回来后,就直是穿简单罩衫。样式普通,像衬衣样,棉麻材质,很宽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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