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改往
不忍心再看下去,与沈见青接着往前走。想很久,终于忍不住问道:“邱鹿和徐子戎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
沈见青连停顿都没有:“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只会变成蛊虫寄居壳,连阿颂都不如。”
呼吸窒,心里闷闷地痛。经过这多事情,心里早就把他们当成很要好朋友。当初们意孤行要下到苗寨里来,只被巨大利益蒙蔽双眼,去没有想过背后潜藏危险。
如果当初没有来苗寨就好。
“其实知道你直在怪。”沈见青忽然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但李遇泽,寨子里规矩直以来是没有人可以撼动,连族长也不可以。能够保下你,已经费很大力气。”
没有,与之前在审判场上看到坚毅决绝模样判若两人。
芦颀扯过地里块瓜果,在衣服上擦干净递给阿颂,阿颂傻兮兮地笑笑,接过来啃口,什也不说,亦步亦趋地跟着芦颀。
芦颀伸出手,很怜爱得摸摸阿颂头颅,眼中神色不知是喜是苦。
“这就是蛊毒发作之后下场吗?”指着对外界茫然无知阿颂,心里有些难过。
沈见青说:“蛊虫啃噬他大脑,但猜芦颀应该是用什办法,控制住蛊虫,让阿颂没有完全成为具蛊虫躯壳。”
觉得很疲惫,不想再纠缠于这个话题。不管现在怪或者不怪,事情发生就是既定事实,费再多嘴皮子也改变不什。说:“回去吧。”
路无话。
直到傍晚,林子里却突然挂起大风。
吊脚楼身处在树林包裹中,林中风动叶落声音能够很清晰地传进来。可以闭上眼睛,想象大风是如何抚摸过万里层林,抵达山那方。
本来打算休息,沈见青却突然闯进屋子。
但他现在这样,像个不能自理孩子,只知道最基本生理活动,就真是好吗?
没有成为父亲,也不能体会父亲对子女爱。但看芦颀那苍老却依然心满意足模样,想对于他来说,宁愿儿子永远这样,宁愿自己照顾他辈子,也不想他死。
只是这样个垂垂老人,却要人在暮年重新肩负起照顾孩子责任,真是叫人于心不忍。
芦颀应该是累,捶着背缓慢地直起腰,视线与遥遥地对视上。他似乎并不觉得难堪与尴尬,还露出个愉悦笑意来。
跟在他身边阿颂迷茫地看看,也笑着跳起来,可他人高马大,跳起来就踩到地里果实,顿时有引来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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