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那条在他肩胛骨上,当时几乎是见骨头,放在外面肯定需要缝针程度。但芦颀医术不错,沈见青恢复力也很强,现在那里已经是道暗红色疤。
这些,都是为给采那药而受伤吗?
心里阵抽缩,像被钢针扎样,很难受。
在此之前,不止次地告诉过自己,这件事是他自己要做,并没有要求过他。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言行负责
砰,砰,砰……
有什声音震耳欲聋地炸在耳朵旁边。辨别很久才惊恐地发现,那居然是心跳声!
猛地回神,挣开他手,后退两步:“你手明明可以自己抬起来。”
沈见青有些懊恼地垂头看眼自己手,又看看坚定脸,他最后只得自己脱下单薄上衣。
现在已经是盛夏,场大雨之后,暑气却还是很快就卷土重来。他脱下薄长衫,就露出纤细却结实躯体。
可怜兮兮表情:“你就帮擦擦吧,好不好?”
心下软,只好去烧水、做准备。
吊脚楼里没有桶,只有个木盆,比随处可见塑料盆要大些。用盆接好热水,准备布巾。
沈见青已经从床上坐起,脸期待地看着。认命地上前去,俯下身,去解他领口纽扣。
他身上不是常穿苗服,而是件麻布长衫。可这长衫扣子做得很紧,又俯着身子不好用力,鼓捣好久都没有解开。
或许是因为年龄原因,沈见青身材还处于少年与青年之间,身形单薄却并不细弱,骨架纤细修长,上面附着层薄薄肌肉。
但并不怀疑这样躯体会在瞬间爆发出怎样力量,因为亲身尝试过。
沈见青随意地把长衫丢在脚边,然后说:“背后真擦不到。”
“那只帮你擦背。”边说着,边拧布巾上前来。
沈见青肩膀宽而腰身狭窄,肌肉不过分发达但胜在匀亭。只是他裸露背上横陈着条条伤疤,大部分都已经愈合,留下道道深褐色痂。
沈见青微微仰着下巴,纤细白皙脖子就在眼前。本来就解不开,瞥见那抹如玉般细腻肌肤,心里更是燎燎发热。
越急便越是解不开。
忽然,手被紧紧握住。
抬起眼,对上沈见青眼睛。他眼眸黑沉沉,里面藏着汹涌情绪。他声音也很低,像是含着勾子:“遇泽阿哥……你弄得好痒。”
愣愣地看着他,忽然觉得他脸上那道疤似乎并没有损毁他外貌,反倒添几分说不清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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