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看到处在人群之外,默默扶着边缘栏杆徐子戎。曾经那样健壮人,也是瘦得脱相,小腿从短裤里露出来,膝盖骨格外明显。
他步步地扶着栏杆往前,每步都在试探。可每踏出步,他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摇摆,好几次都险些摔倒,他险险地扶住栏杆稳住身体。
忽然没有办法将眼前这个人,和记忆中意气风发体育生联系在起。他是练习田径体育生,好几次参与国家级与世界级比赛,可现在却落得连路都走不稳结果。
“呜呜……”
身边温聆玉先忍不住,压抑着从喉咙中发出几声呜咽,狼狈地转过身去。
不忍心再说。
这个答案对于他们来说或许太过于残忍。
见沉默,温聆玉把抓住小臂,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告诉好不好?”
想想,说:“们先去看看邱鹿和徐子戎吧。等看完他们,如果你能够接受,再告诉你。”
温聆玉忙不迭地点头。
他来救们,为们带路。他走时候指着校园卡,他说话听不懂,但还是给他。”
温聆玉神态觉得很眼熟,恍然想起,同样神情其实见过,在沈见青脸上。
他也曾经用这样脉脉神情看。
原来温聆玉喜欢上阿颂。
并不知道在那短暂几天里发生什,让温聆玉爱上那个苗族青年——还是在语言不通情况下。
接待小姐也似乎对于徐子戎遭遇很同情,说:“徐先生小脑受严重损伤,所以对于控制平衡有些问题……哎,你们去看看他吧,先回去。”
和温聆玉调整好
回来时候,叶老师就告诉邱鹿和徐子戎都在盐城疗养院里,叫有空可以去看看他们。
疗养院在城郊,环境很不错,没有城市里喧嚣,也没有深山里孤寂。
们向接待小姐说明来意,她带着们到疗养院小花园里。
“徐先生每天这个时候都在草坪上做复健。”
转过大楼,就是占地面积不小草坪,上面有不少病人在散步,有有家属陪伴,有则没有。
不知道是应该感到高兴还是悲哀,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真相。
“他叫做阿颂。”说。
温聆玉欣喜地喃喃着:“阿颂,原来他叫阿颂……”
“他现在,”沉默片刻,下定决心般,说,“他现在不太好。帮助们行为,在苗寨里属于叛逆,他受惩罚。”
“啊!”温聆玉身体前倾,差点打翻桌上咖啡,“他受什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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