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刚刚俯下身，她拿着帕子抬手迎上来，眸中还是
如既往地含着几分笑意，细细给他擦去额上
汗珠。
“辛苦
。”
这瞬，不只是他，连杏遥也吓得呆住。
他仿若触电般急忙往后退。
明霜也没在
等拿到手中，明霜又放开，微笑道：“再抓。”
就这样反反复复二十来次，他捉她又放，放又命他捉，虽明摆着是在戏耍他，江城也没怨言，每回她开口，连吭也没吭声，仍旧给她捉回来。看到最后，杏遥都不禁有点心疼。
足足折腾半个时辰，明霜从他手里把那鸟儿小心捧过来，看见他手背都冒着细小汗珠，忍不住莞尔。她抚过那只表情生无可恋鸟，再次放开。
江城轻轻喘着气，正准备接着抓，她拍拍手，唤住他：“好，不玩。”
他歇歇，垂首施礼：“是。”
“……”
“会轻功
？跳上跳下那种。”
他只好如实回答：“会。”
料到接下来不会有什好事。
果不其然，明霜把手扬，“来，捉那只鸟给
。”
为难地挠挠耳根，“小姐，也才来不久，不是很认得路。”
“哎……”明霜叹口气，“江侍卫。”
闻言，江城停下脚步，想片刻，拱手道：“汴河河畔倒是有个清静之地，不过并无美景可赏。”
“没关系，你带路。”
正是初春，杨柳青青，河水平静，微风拂面，还带些许寒意。
明霜自怀中取出帕子，“你过来。”
他并未多想，往前走步。
“再过来些。”
他只好再走步。
“低头。”
呼啦啦声响，他旋身跃，杏遥随着他动作仰头又低头，惊愕之际还不忘拍手赞叹：“江侍卫好俊身手啊。”
江城握着那只平平无奇鸟雀递到她手中，淡声道：“小姐。”
明霜垂眸接过来，笑下，毫无征兆摊开掌心，那鸟儿即刻振翅高飞。
“哎呀。”她歪头看他，“不小心。”
江城眉头微颦，言不发地转过身，再次跃上柳树。
四周果然是个人都没有，要多冷清有多冷清。明霜忍不住连连叹息。
她出来就是打算看看人，找找乐子，现在倒好，个人都没有，这和家里有什分别？
百无聊赖，闲得发慌，明霜皱着眉望向那滔滔河水，不自觉就把目光转到旁边人身上。
江城本认真平视着前方，隐约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刚刚转头，恰好和明霜含笑眸子对上，他慌忙调开视线。
然后很快就听到她笑着问：“江侍卫，你功夫是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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