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
光芒照得他俊脸微红，不太自然地轻咳
声：“小姐她睡
。”
姚嬷嬷把面色不善地杏遥给推开，淡然地点点头：“知道，有劳江侍卫。”
他略颔首，等安顿好明霜，方才告辞出去。
江城无可奈何地颔首：“你想要什
？”
她托着腮，脸颊被酒熏得通红，嘴上倒不含糊，张口就道：“想要你。”
闻言，江城倒也配合：“属下不是直都是你人？”
这话好像也没错，明霜闭目皱眉想想，很大方地点点头：“也是……那回头
想好再告诉你。”
“嗯。”
下样大小账……
这刻，他骤然觉得自己把柄好多。
明霜深吸口气，正色道：“若不是你事先不把话挑明，乔清池会趁虚而入？”
他老老实实地承认：“不会。”
“这就对，他没有趁虚而入，也不至于勾结山贼来劫持；山贼不劫持，就不会磕破头，更不会昏过去；不会昏过去，便不会让乔清池钻空子，他也不会派人来定亲；们俩不定亲，就不用被夫人拉去庙里烧香；不去烧香，也不会遇到山崩；不会遇到山崩，便不会和你独处日；不和你独处日，乔家也不会来人退亲，更不会在外面对说三道四；没人对说三道四，叶夫人就不至于罚关禁闭……说来说去，全都怪你！”
折腾宿，到这会儿她也累，倦倦打呵欠，头靠在他肩上。
“困。”
江城遂起身道：“回去睡吧。”
“好。”她往他怀里缩，闭上眼睛就再没说话，呼吸声渐渐均匀，竟是已然睡着。
江城抱着明霜往她闺房走，刚进门，杏遥便戒备地盯着他看，可碍于尚有旁人在侧，亦不好多问他什。
她顿顿，似乎是在换气，“你认不认？”
江城呆愣，只得苦笑道：“认。”
虽然听着很荒唐，但细细想，又不无道理。
这切，确该怪他……
“认，拿什来抵呢？”明霜歪着头，笑得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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