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默着言不发。
杏遥便接着道:“再说,您到时候是和千金小姐们在块儿,他个侍卫,就是有心也进不来,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您说是吧?”
既然推不,明霜也没有办法,听她这些话权当做安慰。
“算,去就去吧……不过他既然这样恶心
杏遥于是招呼未晚去传话,自打尚早出事以后,这小丫头比之前勤快多,撒丫子就跑,不会儿就回来。
“小姐小姐。”她喘口气儿,“老爷说,叫您别装,这次必须得去。”
“什话?”明霜皱起眉来,“说病就定是装?那万是真病呢。”
您如今这不是假……
杏遥知道这次是躲不过,只得劝她:“小姐,您怕江侍卫干什呀?”
杏遥瞅着她脸色,艰难地点点头。
明霜放下茶盏颦眉叹气:“爹爹怎就不长点心眼儿呢?如今四面八方人都盯着他看,谁知道这赴宴安是什心?若是他,这段时间就避避风头,他偏要往外凑。”
杏遥不敢多话,却暗暗道:您又没把严大人事告诉老爷,老爷怎会知道提防人家?
说到底小姐还是念旧情,舍不得把江城供出去。这样比,高下立判。当初对乔清池她就肯狠心,如今换成江城就缩手缩脚,很明显小姐心里还是有他。
想来也是,曾经真心喜欢过个人,哪儿有那容易说忘就忘。
“会怕他?”她猛地转过头来,语气不善,“做亏心事又不是,为什要怕他?”
“这不就对,您又不怕他,去赴个宴有什好推辞?”
“只是不想见到他。”明霜摇摇头,怅然道,“平时没事想到他心里就堵得难受,再看到他……那就更不必说。”
日思夜想,这是相思病啊。
杏遥暗叹口气,“可您现在这样,在他眼里那就是怕他呀。要说,这也没什好躲,您是主子他是下人,横竖不过进门时候望下,您要是有心避着他,眼都见不着,其实也没什呀。”
“你确定没听错?”默阵,明霜又问她,“当真是让去?”
“是啊。老爷亲口吩咐。”杏遥应道,“说是严大人意思,定要让小姐过去,算是给您赔礼。”
“这些人都个德性,点名道姓要跟着去,绝对没安好心。”上回乔清池就是借这个机会给她下套,明霜咬牙切齿,“严世伯好端端怎会想到,肯定是他干好事……”
“不去。”她很果决,“你同爹爹说,病。”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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