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雾屿差点把舌头咬:“……滚!”
行李箱确实直没打开过,扶曜打扫房间卫生时候嫌它碍事,直接塞进衣柜,遗忘到现在。
温雾屿费好大劲才又把行李箱拖出来,很沉,褚琛大概把半个他家当都塞里面。温雾屿懒得细找,干脆全倒出来。
长方形木盒在杂乱衣物中很显眼,尤其上面雕刻牡丹花。
温雾屿小心谨慎地拿起来看,目之所及处突然被潮气覆盖,他来不及擦干眼睛,又急切地转头,错不错地凝视着书桌上木箱。
当前因后果能串联出个听起来离谱又有点浪漫故事时,温雾屿还是谨慎。他胡乱跟扶善国打个招呼,转头又跑回房间,路上给褚琛打个电话。
没直接说什事,开口就刺激人。
“老褚,谈恋爱。”
褚琛刚走出单失恋阴影,正享受纸醉金迷乐子,兴致被懒腰打断,“哦,恭喜。”
温雾屿又说:“帮个忙。”
意地夸,他仔细看这块木板,雕出来花逐渐成型,很眼熟。
“爷爷,”温雾屿说:“上块牌子图纹好像不是花。”
扶善国抖干净手,又换把雕刻刀,他眯着眼睛笑:“上块是竹子,换点花样嘛,有新鲜感!”
温雾屿舌尖抵着上颚,眼看扶善国手下妙趣横生,花朵样子显现出来,栩栩如生,他刚收干细汗又出来。
“这是什花?”温雾屿问,声音很轻,似乎是说给自己听。
牡丹都是同样牡丹,花开富贵朝气出自同人之手,它们大概也都是同人所有物。
温雾屿已经不紧
“什忙?”
温雾屿回忆自己家里布局,说:“在卧室衣柜里,有个小抽屉,里面放着个小木盒,你帮去找找,找到寄过来,有用。”
褚琛干巴巴地笑,他无语,“大哥,上回给你带行李你没打开看过?还穿着你对象内裤呢?”
“……”温雾屿眼皮子直蹦跶:“说人话。”
“早给你拿过去,你翻行李箱找找,就埋在内裤下面!”
扶善国耳朵好,听见,就回:“牡丹!现在人老,就这种花熟练,雕百千次。”
温雾屿大脑里拉扯到极限神经‘吧唧’声,终于断。
牡丹花纹木盒,他也有个。就在十年前,从那个人包里捞过来。
经年累月当下,不止是扶善国手里未完工木牌,还有楼上扶曜当宝贝木盒子,都是同样形状牡丹花,连绽放姿态都毫无二致、惟妙惟肖。
这不是巧合,是扶曜煞费苦心铺十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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