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夜轿子里……可有异响?”
李姜手指不着痕迹地抽动下,然后抬起头,目光甚为坦然,
“昨夜三公子酒醉在轿中昏睡,奴才什都没听到。”
燕意欢眼中浮起丝惊惧,他几乎可以确定赵楚风出现,可与他随行之人竟丝毫未能察觉?
细细想来这个赵楚风明明只是个芝麻官,却又好像有通天本事,先不论画舫与风月楼之事有些过于凑
轿子?
这个词仿佛瞬间打开燕意欢记忆,他似乎又回到那个昏暗狭小空间之中,自己被赵楚风掌握在手中,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就连叫喊都反复被他吞口中。
好像……好像还不止次……
怎会做这种梦啊,燕意欢只能在心中呐喊,不由得捂住脸弯腰倒进被中,可这时胸前摩擦道衣料丝刺痛让他骤然惊,慌忙低头看去。
只见那里与往日里果然有些不同,好像是红肿些……?
宿醉燕意欢直睡到日上三竿,直到熟悉床幔映入眼帘,他才惊觉自己不知什时候已回到别苑。旁阿应见人醒忙用温热面巾替他擦拭醒神,燕意欢坐起来愣怔会儿问道,
“不是在承恩哥家吗,何时回到别苑?”
“这也不知道。”阿应无奈道,“昨日不让跟去,直到晚上急就想在这儿守着,可他们说有人伺候着不让进。””昨天……好像看见赵楚风。”燕意欢扶着额头喃喃着,“也不确定……”
燕意欢心有余悸地扭扭身子,没有什异样,又掀开被子瞧瞧衣服里面,也没什奇怪印记。
难道昨天晚上当真是做场春梦,梦里那个人还是那天杀赵楚风!
燕意欢红着脸躲进被子里,这才敢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轻触下,轻微胀痛让他瞬间呆住,股寒意油然而起,
“李公公,昨夜回来时可有其他人跟着?”
燕意欢骇然地探出头来颤声问,却只见李姜面色如常稳声道,
“是奴才与您起回道,并无他人。”
可若不是做梦,他又无法解释怎会在轿中与赵楚风有那种不堪记忆以及身体变化。
可燕意欢清晰地记得耳边黏腻厮磨声音,也记得那只手帮自己达到极乐颤栗,若说是梦,那未免也太过真实,他愁眉苦脸地使劲想,却再也想不起来更多。
此刻李姜进来,燕意欢踌躇再三还是问出声,
“李公公,昨夜是如何回来?”
李姜布早膳手顿,转向燕意欢躬身答道,
“昨夜三公子酒醉,是乘着轿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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