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意欢头皮一紧吟出了声,不经意地就将心底的那一丝期待泄露了出来,原来无论是如何不情不愿,自己还是会想念在他手上的如同被噬魂般的滋味,浑身都软了下来。
随着动作细细哼着的燕意欢忽听得一阵细小且清脆的铃声,他本不在意可下一刻一个温温润润的东西抵在唇边,来回厮磨着。
燕意欢蹙了蹙眉,不太情愿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这一睁将他骇了一跳,瞬间弹起的身体被狠狠地按住,那个刚才还慢条斯理的手骤然加速,燕意欢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他能做的只有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双眼睛惊惧地看着李玄明拿在手中的那个并不陌生的物件儿。
那是一根用温玉雕琢的玉藕,底下不知道何时还被打了个洞,挂着一条杏黄的丝绦,上面一颗银铃震颤着,不断发出悦耳且轻柔的声响。
作者有话说:
地去捂垂下的衣角时,里衣的绑带也被轻松解开。
手忙脚乱间哪儿也没能护上,半个肩就这么露了出来,冷得燕意欢不自觉地一个哆嗦。
再正经的官服就这么半挂在身上看起来也不正经了,李玄明低下头来,这燕意欢的颈间深深一嗅,霎时间感受到了怀里身体的紧绷,
“那软膏你每日都涂了是吗?”掌下的肌肤幼滑绵软,这几日好吃好喝的养着,的确是初见成效,“不若那日在京郊见着时那般清瘦了。”
“原来是……?”燕意欢心下一凛,暗骂自己够蠢,怪不得他问宋清砚沐浴后没有没有涂过,他支支吾吾地岔开了话,原来所有人都知道这非同寻常,却没人肯告诉他,
意欢:我气
“皇上乃九五至尊,白日宣*有失体统,更何况现下御辇外宫人侍卫众多,恐有百人之众,若是被人听到有辱皇上……嘶!”
胸口的一丝痒痛让燕意欢倒吸了一口冷气,李玄明用指尖挑捻着,故意打断了他企图拖延的絮絮叨叨,
“看来在翰林院这几日倒也没白待,不过朕可以告诉你,御辇马上就会经过长街,外面可不止是宫人和侍卫。”说着,李玄明放开了他,在眼神示意下,燕意欢爬到窗边偷偷将车窗帘掀起了一条缝隙,一间酒铺映入眼帘,店门口掌柜伙计跪了一地,他甚至连伙计的头巾上破了个洞都看得一清二楚。
燕意欢倏地放下了窗帘,脸唰一下红了,与此同时脚腕一紧,他被一股力量拉扯了回来,整个人趴在了软垫上,脱口而出的惊叫被自己捂在了嘴里。
“对,这样才乖。”李玄明俯身而下在燕意欢的耳边低语,“所有人都看到你上了御辇,所以再快活也不可以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