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不开眼,要是其他人这般对冷淡,早就另觅他人。
“可那时就是铁心般想亲近,哪怕只是碰碰衣角都能让欣喜半日。”
那时满心就是想要这个人属于自己,即使被拒绝,被无视也无妨,“皇上走后,其实难过很久,连喝酒都不去,二哥说是患相思病,还与他打架。”
“相思病?”李玄明低低笑着,这三个字就好似剂良药,将心头上笼罩阴霾瞬间扫净,就连窗外阳光都好像能够穿透身体,直直照入心间,“你能说这些,已足够。”
什就足够,自己明明就回忆下从前,根本还未提他们燕家如何忠心,也还未替父兄说好话,怎就不让自己说。
“人心难测,无论燕王当时如何对承诺,都无法尽信。”李玄明又近几分,将人揽入怀中,燕意欢深深地吸口气,这轻柔相拥让他陷入酥软,闭上双眼,“所以意欢,要将你从燕王府带出来,这样无论今后发生什,都将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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