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李玄璟是真心这样想,又怎可能这样对待他,若换做皇上,论他什处境也绝不会让自己遭此大罪。
就算是因为命格又如何,他是皇上命,自己是皇后命,更何况他二人还有前世缘分在,如此说来不是天时地利与人和,又有什好纠结。
当皇后怎也比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太史令强多,以后他燕三公子过还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逍遥日子,对,还不用做事。
哪怕世人不让男子做皇后又如何,他可是上天定下命数,能奈他何?
反正有什事还有比他个高皇上顶着。
容易,尤其是马营之中,人少马多,深夜之时只闻得时不时踏蹄喷鼻之声,再有便是那无孔不入臭气。
间普普通通马棚内,时不时地传来阵阵呛咳声,细听之下,不正是燕意欢声音。
此时他身着身普通士兵服饰,头上也被带上顶藤甲帽遮住半张脸,身上更是被捆得结结实实,歪倒在几块石砖架起木板床上。
燕意欢动不动蜷缩在床板上,安安静静好似睡着般,直到声叹息传来,他慢慢睁开双眼,委屈又绝望地看看眼前切,
怎就莫名其妙地到现在这幅境地!
燕意欢胡思乱想间会儿愁会儿笑,笑着笑着却又开始难过,自己想通又有何用,他现在已这副境遇,秦王又已拿到布防图占据优势,自己这辈子大约也没什机会再与皇上在起。
但皇上现在定急死坏吧,燕意欢迷迷糊糊地想着。
这几日实在是太痛苦,他只能不停地胡思乱想来转移些注意力,结果却是越想心下越,心中思念竟如溃堤江河般汹涌,情绪之猛烈让燕意欢自己都愣在原地,心头再次泛起熟悉疼痛。
为何想到皇上便会这般痛苦,而且燕意欢愈发清晰地感受到这种痛好像是有什东西要强行钻出来似,撕裂般疼。
但阵脚步声将他硬生生地拉回到
燕意欢原本以为到军营,好歹也有他父王在,更是有他燕王府半数军队,李玄璟起码能收敛些,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把自己绑在这里。
所以现在知道他失踪并非离得最近父兄,而是远在宫中皇上。
但燕意欢心里清楚得很,如今叛军以为皇上病重攻城在即,是丝破绽也不能显露,根本就无法现身将自己救出。
还好李玄璟信那什命数,只要他不发疯,自己虽难过点,但好歹性命无虞。
说什自小就心悦于自己,旁人看都不看眼,就唯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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