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到嘴边,氛围又刚好,唐林深甚至想合盘脱出自己思绪,治
唐林深等片刻,没能等到路汀从惆怅中出来,他暗自叹气,转身欲开门。
就在此时,路汀双眸闪闪,他带着羞赧又怯生笑意,指尖再次搭在唐林深手腕上,双唇微微贴进,呼吸间带着洋洋洒洒暖意。
“呼呼,”路汀说:“不会疼啦。”
大概路汀磕着碰着时,路雅芬就是这哄。
路汀有样学样,甚至更上层楼,糅杂点儿自己本事。这种无主张意识连招下来,对唐林深杀伤力实在忒大。
路汀这才反应回来,他冷不丁激灵,垂眼看,唐林深手腕让自己掐出指甲印,挺深。
“对对对、对不起,错啦!”
唐林深哭笑不得,“你怎还委屈?”
路汀唇角往下耷拉,问:“疼吗?”
“……”唐林深话音转,说道:“疼啊。”
密,难得慌张,应答句,话语差点走调,“什、什?”
路汀毫无察觉,又问:“你还没下班吗?”
那手还摩着呢,像千百只张牙舞爪蚂蚁,乌泱泱地举旗呐喊,给唐林深灌足迷魂汤。
“下班。”唐林深答。
路汀觉得奇怪,仰头看他,焦距落在下颚,看到些胡茬,“你怎啦?感冒吗?嗓子哑。”
唐林深觉得自己今天晚上该回趟家,速战速决花不多长时间,在医院不方便,进出同事太多,问起来不好回答,自己也集中不注意力,容易留下后遗症。
唐林深自认为把切安排妥当,可心里杂火点也没往下压。
偏偏路汀不自知,仍旧满怀关切地问:“唐医生,还疼吗?”
“汀汀啊……”
唐林深喟叹,想找个说辞缓缓。
路汀时愁肠百结。
唐林深想起张映水对自己评价——无欲无求时人为矜持且坦荡,真对欲望产生追求,那就是寡廉鲜耻啊。
不要脸!
鲜耻就鲜耻吧,唐林深就是很想知道路汀接下来反应和动作。
治疗室到,唐林深推门而入后上锁,不能锁太长时间,这是医院规定。
“没有,”唐林深就算晕得很,他也得胡诌,“渴,喝点水就好。”
“哦,”路汀收回目光,“那、那你下班还要工作吗?”
“不工作,”唐林深稳住心神,温和地笑:“你不算工作。”
路汀心里又甜。
“汀汀,”唐林深定力没那丰厚,如今更是风雨飘摇,禁不起点儿摧残,他深呼吸,调整好状态,开口说道:“你把手松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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