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鑫以前和江郁怎逃课?还不是翻墙出去。
学校里有处矮墙,墙后面正好还有两个树墩,对于他们这种腿长,轻轻松松翻过去。
陈维银不知道他喝这多酒,会不会先摔死自己,也不知道他进去到底要干嘛,反正他只是随口提,人又不是他带进去,后面发生什,自然跟他没关系。
回到后台,同伴们都很着急:“快到们,你怎才回啊!”
有人嗅嗅鼻子:“谁喝酒?怎闻到酒味!”
他在这里只认识夏稀和袁小小,夏稀把他拉黑,他打给袁小小,袁小小也不肯接。
他怕袁小小不知道是自己,还发短信解释,可是袁小小仍然不肯来接他,还让他离开。
秦烨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挫败过,所有人都拒绝他,所有人都讨厌他,仿佛他是个最不入流垃圾。
“你能带进去吗?你带进去吧!”秦烨急切地看着陈维银:“你想要多少钱,都给你!”
陈维银心里呸声,面上却笑道:“不能带你进去哦。”
?”
“你不是夏稀朋友吗?”陈维银挑挑眉,加重“朋友”两个字。
秦烨听到夏稀名字,仿佛过电般,瞬间跃起,抓住他手道:“你认识夏稀?那你带进去找他行吗?”
“你干什!”陈维银甩开他手,像遇到什变态样,退后步道:“你想进去?”
“是,”秦烨痛苦地揉把脸,脚步有些虚晃,“进不去!”
陈维银闻闻自己衣袖,有些心虚,但又梗着脖子否认道:“不知道呢,刚刚去趟厕所,路上
开完笑,他又不是傻子,带人进去是要负连带责任,谁知道他进去要干嘛。
“——不过嘛,”他话锋转,又道:“想进去,也不是没有办法。”
秦烨愣愣地看着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好像生怕他反悔。
陈维银嫌弃地凑近步,忍着刺鼻酒气,在他耳边小声说几句话,然后扬长而去。
想进去,不定非要走正门啊。
他们学校也在举行元旦晚会,甚至礼堂布置比这里更壮大豪华,同学们也各个打扮得精致耀眼,可是他忽然觉得很孤独。
原定他要表演钢琴独奏,彩排时候,他坐在钢琴凳上,忽然想起去年和夏稀起在宴会厅四手联弹场景。
可是转眼,什都变。
痛苦不甘情绪再次涌上来,他跑出去,喝很多闷酒,然后头脑热打车来这里。
保安依旧不让他进去,甚至把他当个闹事醉鬼,扬言再纠缠就报警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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