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状态不对,就连
对面安静片刻,连呼吸都几不可闻。
“江郁……”终于有声音传来,似乎也低哑得厉害。
江郁皱皱眉,关心道:“你生病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陈维银在旁边听着他轻声细气地讲话,酸酸地翻个白眼,故意喊声:“江郁哥哥,要不要喝水?”
江郁警告地看他眼,拿着手机走远些,解释道:“向强和江照月都在,没叫他……”
”江郁低垂着眸,语气淡淡。
向强顿时想咬掉自己舌头,安慰他半天也不见效果,叫也叫不走人,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原则,他自是和江郁起在这儿等大半夜。
后来要不是实在看他冻不行,江郁估计都不愿意走。
凌晨两点,江郁终于确定夏稀今天晚上大概是不会来,他给他发微信留言,告诉他自己先回家,让他看到手机后第时间联系自己,然后便和向强起打车回去。
第二天大早,江郁又自己来植物园,在门口晃荡上午,也没有等到夏稀,打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
“江郁,们就到这里吧。”对面人忽然出声,那声音有些虚无缥缈,像是阵抓不住烟雾。
江郁愣在原地,以为自己听错,他语无伦次地道:“真没有叫他……直等在植物园……就昨晚回去会儿……”
“是想结束。”夏稀打断他。
“……为什?”炎炎烈日晒在身上,竟然感觉不出点温度,甚至有冷汗冒出,江郁颤抖道:“是哪里做得不够好吗?你告诉,可以改!高考已经结束,有信心可以报好大学!你再给点时间好不好?定可以做更好!”
远处,向强他们三人看着他背影,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
中午时候,向强和江照月都来陪他,陈维银不知怎听到消息,也跑来,直在旁边唱衰,说夏稀就是个骗子,在学校里利用完江郁保护他,毕业翻脸就不认人。
向强和江照月在旁边听得胆战心惊,但江郁仿佛没有听到般,既没有生气,也没有接话,直接无视陈维银所有。
陈维银说着说着也累,蔫蔫地蹲在树荫下,啃着冰棍。
直到傍晚,江郁手机终于响起,他记得很清楚,那是下午16:44分,不知是巧合还是什,数字不太吉利,他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屏幕上显示着“老婆”两个字,他快速点接听,将手机放在耳边,晒天嗓子有些干哑,但他还是用最轻柔语气喊声稀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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