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找爸爸……
身体仿佛被冰封住,步也挪动不,他急得眼眶通红,怎办,他还要去找爸爸!为什走不?
忽然,林茵缓缓转过身来。
“都、是、你。”她目光,全是恨意。
夏稀动动嘴唇,心口痛苦漫上来,只发出几个破碎音节:“对…不起…”
林茵脸色变,连忙迎上去,焦急地问道:“手术怎样?聿骁有没有事?”
院长沉默半晌,抹把眼睛,只艰难地道:“……们尽力。”
林茵定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睁大着眼,眼泪唰下流出来。
其实在车祸发生当时,夏聿骁就已经断气,医护人员赶到后,又不放弃地持续做几十分钟心肺复苏,直到送进手术室才停止,肋骨都按断几根,却依然没有挽回他性命。
“节哀。”院长哽咽着说道。
边忙着联系公关那边压下新闻。
手术室外除公司人,就只有夏稀,他身上都是血,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夏聿骁,没人能劝动他。
匆忙脚步声再次响起,林茵几乎是穿着拖鞋就来,她头发有些乱,妆容也不再精致,双眼泛红,面色却透着苍白。
夏稀转头看向她,那种愧疚煎熬感再次涌上心头,他颤抖地叫声“妈妈”。
林茵紧咬着牙,发不出声音,抱着手臂等在手术室门口。
“你为什非要跟他在起?为什不肯出国?为什非要赶去参加考试??如果不是你,你爸爸就不会出事!”林茵尖叫着,脑子里早已没理智,还不等周围人过来安抚她,她失控地抬起手,用尽全力地巴掌扇过去。
空气也仿佛凝滞。
夏稀呆滞地站在原地,浑身血液仿佛都流干,只感觉到从头到脚冰冷。
他大脑仿佛生锈,节哀是什意思?为什要节哀?
爸爸说晚上还要给他庆祝。
爸爸还在等他。
气氛再次陷入安静,时钟早已经划过三点位置,最后门考试已经开始,无数高三学子已经踏上战场,开始书写最后答卷。
夏稀像是被抽走灵魂,只是目光呆滞地站在手术室门口,脑子里除夏聿骁安危,再也没有任何东西。
不知等多久,手术室红灯骤然熄灭,夏稀眼皮剧烈颤,破碎眸光紧紧盯着门内位置,心脏缩成团。
其实在救护车上时候,情况就很不好,夏稀不敢回想,只是祈求奇迹发生。
院长带头走出来,眼睛是红,夏稀心脏重重沉,脚像是灌铅般沉重,无法挪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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