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夏稀想要收回手,可是手上力道却越来越紧,接着身体被股大力扯过去,落入个温暖怀抱之中。
“江郁?!”夏稀惊愕出声,心跳瞬间陷入混乱。
“稀稀,白天是不好,不应该赢你球,认输好不好?你别生气。”他用力地抱紧他,声音里充斥着痛苦,“们和好吧,不想这样,还有哪里做不对,你告诉,都可以改!”
夏稀彻底僵住,眼里泪水不受控制地上涌。
“没生气。”他颤抖着道:“你先放开。”
白天看着清澈湖水,这会儿却有种深不见底感觉。
“为什不画画?”沉默良久,仍是江郁先问。
“说过,不喜欢。”
“不信。”江郁语气坚定,转头看向他,试探地道:“是因为手上伤吗?”
夏稀愣下,否认道:“不是。”
。
朦胧月光下,两人动作同时顿,像被定格般,四目相对,沉默许久,江郁才先出声道:“怎下来?”
“睡醒,想去湖边看看。”他撒个谎。
“陪你起。”顿顿,他解释道:“个人不安全。”
拒绝话已经到嘴边,夏稀看着他小心翼翼表情,喉咙滚滚,又咽回去。
“不放!”江郁长腿迈逼近步,将他后背抵在树干上,掌心垫在他脑后,逼视道:“为什不肯答应?到底做错什?陈维银事可以解释,说校庆那天不是带他去,至于结婚,更是无稽之谈,八年里没有过别人,从来没有!”
江郁眼泪先步掉下来,夏稀怔怔地看着他,这是他第二次看见他哭。
“还是说,你已经喜欢上别人?”他哽咽着道:“……那个人
“伤口怎弄?”
“不小心划伤。”
“疼吗?”他声音仿佛片羽毛,从他掌心伤口上轻轻划过。
夏稀忽然鼻子就酸,强撑着道:“不疼。”
“你骗。”江郁声音也哽咽下来,抓住他手臂道:“稀稀,你是不是瞒很多事?”
“好。”
“等下。”江郁回帐篷拿件外套出来,走过去给他披上:“晚上风有点凉。”
他衣服穿在夏稀身上,仍然看着十分宽大,夏稀垂眸说句谢谢。
两人慢慢往湖边走去,湖岸种着许多垂柳,虽然已经过柳枝抽芽季节,但树干仍然十分粗壮,给人种依靠感觉。
夏稀在树边停下脚步,周围温度确实有些森寒,他手臂包裹在防风外套里,好像又没有那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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