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稀……”两人呼吸相抵,缠绵又灼热。
“江郁,以前事就不要再想,虽然他很可恶,但他救过你,这件事感激他,所以就当恩仇相抵,不要再提他,好不好?”
“好。”江郁声音哑得厉害。
夏稀窝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滚烫体温,闻着他呼吸间酒精味道,竟也染上些醉意,迷迷糊糊感叹道:“其实有时候挺羡慕他。”
“嗯?”江郁不是很明白。
……
——没有如果!
江郁收紧手臂,用力到自己都开始颤抖。绝对不会有如果。
“江郁,不关你事。”夏稀叹口气,手环上他背,轻轻拍拍:“他是他,你是你,不要你把你们混为谈。”
“可是……”是他轻视陈维银问题,才让他有恃无恐,做出越过底线事情。
“也好想有个哥哥,从小起长大,宠着自己,护着自己……”夏稀闭上眼,声音含笑:“好像这样真就不用那懂事,任性点儿也没关系,总有人在前面顶着。”
江郁搂着怀里人,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疼痛。
他稀稀,在外人看来是多光鲜亮丽完美人生,可是他所经历切,又有几个人能撑过来?他整个少年时期都是孤独而压抑,才刚成年又经历巨变,在国外那八年,他没有细问过,因为不忍心去探究他好不容易愈合伤疤。如今也还不到而立,就要个人撑起整个集团责任,没有人知道他扛着多大压力,如果有选择机会,他或许也只想当个任性肆意妄为孩子。
“江郁,明天们翘班,去约会吧。”夏稀忽然道。
之前他手上有伤,大多在家静养,后来又各自忙于工作,两人重逢以来,竟然真
“没有可是,不怪你,真。”夏稀跟他贴得很近,耳边是隆隆心跳声:“其实听到你说跟他有关,也是吃惊,知道你怎想,不止是你,就连当初也只觉得他就是个不懂事小孩,根本没有将他放在心上过,又怎会想到他还有这本事。”
夏稀实在觉得有些讽刺,只能叹句人不可貌相,陈维银看着没脑子,使起坏来倒是毫不含糊。
两人说开,夏稀反倒放下心来,至少不是江郁出什事,只是为个陈维银,把自己喝成这样,实在不值得。
“别多想,真不怪你。”夏稀在黑暗中,探索着去亲他:“只记得,当时是你来救,你是救世主,爱人,想共度生人。”
江郁呼吸重,心脏仿佛被只温柔大手,紧紧地拿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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