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偶然相逢到勉强相识路五个月时间里,白狐儿脸其实不断惜言如金,只比哑巴好上些,不像今天这愿意搭话。
记得那时张嘴第句话便是晴天霹雳,“是男儿身”,起先徐凤年不信,但相处久,花丛老手世子殿下不得不信这个。
因为白狐儿脸话虽不多,但习惯言出必行,例如杀那劫径匪人,说全杀绝不剩下个半死。说得秘籍要护送徐凤年进陵州城,即便他完全能够反悔,走之,但仍然跟到陵州。
再就是白狐儿脸给人感觉,确不是个娘们,喝酒跟喝水般,杀人如拾草芥,徐凤年相信直觉,最先实在受不白狐儿脸居高临下眼神,信誓旦旦说“老子是公子哥,大纨绔,不是你眼中叫花!”
白狐儿脸就轻淡回应句毛骨悚然话语,“不骗人,但也不喜欢别人骗,你若骗,进陵州,杀你之后将《吞金宝箓》放在你尸体上。”
颤抖捧着银票,他绝不担心世子殿下只是在美人面前装豪爽,因为出世子口袋银子还真没听说过要回去分毫,绝对是覆水不收王家气派。
大体来说,陵州城惊惧世子殿下半点不假,可无法无天闹腾这多年,没谁要死要活闹上吊跳河。
例如那些个有幸被“请”进北凉王府小娘子,事后都说只是与世子殿下下赏景番,留下肚兜之类贴身物,最多**下,并没有被迫做那**之事。
起先无人相信,后来有几位貌美处子出府以后验身,才知道所言不假,这使得某些性子**女子,都暗暗恼恨为何世子殿下不将自己掳进王府,是自己姿色不够吗?
徐凤年坐在白狐儿脸对面,亲身启封花雕,酒香霎时弥漫,自作多情端碗过去,没接。
徐
徐凤年放下后哑然笑道:
“放心,是做过下蒙汗药勾当,但知道你是内力深厚高手,就不自取其辱,往常可能要试试,今天就只带老黄,还怕你拿绣冬和春雷敲脑袋呢。再说,又没断袖之癖龙阳好,你怕个屁?难不成担心夺你两柄刀,那也太小瞧吧?”
白狐儿脸悄然笑,终究拿起酒碗,悄然喝口,仅仅是这几个再普通不过细微动作,差点就让阅美无数徐凤年晃眼,恨不得捶胸顿足问苍天为啥这样美人是男子啊。
白狐儿脸声音软糯悦耳,道:“能把魔门宝典《吞金宝箓》随手送人,确不像是会垂涎绣冬春雷二刀人。”
徐凤年补充道:“不是‘不像’,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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