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呵呵笑,问道:“那武当山师祖,大概几品?”
徐凤年想想,道:“应该不高,只是辈分离谱,三十岁不到武当山道士,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吧?何况江湖上也没他名号。”
老魁点头恍然道:“哦,那应当是修大黄庭关武当山掌教王重楼小师弟,爷爷当年进入凉地有所耳闻,武学资质倒也平平,但专于道法大术,有些玄奇。”
徐凤年问个最关怀问题,“老爷爷打得过?”
老魁洒然道:“小娃娃,爷爷送你句话,打不打得过,得打过才知道不是?”
凤年起身后说道:“你们都先出去,没允许,就是徐骁来都不让进。”
红薯生得体态丰满,肌肤白皙腴美,加上先天体香和举止娴雅,不刻意争宠,反而最为得宠,她下床时候,徐凤年笑着拍下她臀部,她俏脸红,回眸笑百媚生。
等丫鬟都离去,徐凤年立即正襟危坐,从怀中掏出大概能够称之为剑谱锦帛,这可是老黄毕生心血,徐凤年再对武学没兴趣,也要郑重对待,藏入床底只材质不详枢机盒。
想要开启盒子,必须步不差挪动七十二个小格子,盒子坚硬非凡,便是刀砍剑劈,也别想得到里面东西,徐凤年动作娴熟,闭着眼都能打开这娘亲遗物,将剑谱放入,重新把盒子推进床底暗格,这才躺回大床。
徐凤年估摸下时分,那白发老魁怎也应该蹲完茅厕,起床出内室,自己套上锦绣衣衫,喊声“黄瓜”,那恨不得此生不再穿黄衣丫鬟立即去别院拿来三根黄瓜,徐凤年手里拿根腋下夹两根边走边啃。
徐凤年难免腹诽:“这话听着豪气干云,可
开始挺担心老魁院子方圆里内都会臭不可闻,走近才发觉纯粹多虑,王府茅房准备香料无数,老魁就是拉屎跟耍刀般霸道,也熏不到哪里去。
老魁不仅拉完屎,还洗个澡,换上身干净衣裳,坐在台阶上,低头抚摸刀锋,头也不抬问道:“娃娃,你还真是不怕?”
徐凤年坐在他身边,轻笑道:“老黄说你不仅是天下使刀第好手,生不曾滥杀人,所以不怕。”
老魁哈哈大笑,摇头道:“这话半真半假,不胡乱杀人不假,却不是用刀最厉害人。娃娃,你这张嘴,也忒油滑,不喜欢。”
徐凤年嬉皮笑脸道:“只需姑娘喜欢就成,老爷爷你不喜就不喜,反正揍武当山那只乌龟,们就分道扬镳,不过老爷爷若还惦念王府伙食,虽然留下来大吃大喝,欢迎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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