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寻根究底道:“你瞧着瞧着就瞧出门道?”
骑牛摇头道:“没啥门道啊。”
徐凤年有些挫败感,道:“要你拿刀去砍瀑布,能砍断?”
被问师叔祖摇头道:“当然不行。”
徐凤年终究好受点。
落到北凉王府牢笼,再可怜到这间山上小茅屋公主殿下。她估计是累坏,没有任何反应。熟睡中呢喃几句,徐凤年不去听都知道是骂他话,徐凤年盯着看会儿,她是个美人胚子,虽说现在还比不得白狐儿脸,但也不输给红薯青鸟多少,以后肯定还会更**,徐凤年觉着她昨天坐地上摔泥土样子就很有趣。
姜泥在睡梦中身子斜,差点倒地,徐凤年肩膀抖,绣冬落下,拿刀鞘悄然支撑住她身体,慢慢扳正,这才不再打搅,出门看到骑牛家伙已经识趣地开始煮粥,屋内有些几小坛子腌好爽口素菜,这段时间除非师叔祖太忙于小篆竹简或者珍贵孤本注疏解经,般都会来给世子殿下烧饭做菜,任劳任怨,乐在其中。
洪洗象边煮粥看火候,边手指蘸口水翻阅本《冬荐经礼记》。
徐凤年实在想不出这胆怯家伙怎去做那武道天道肩挑之玄武中兴人。
给姜泥剩两碗米粥量,搁在屋内桌上,徐凤年扛刀来到悬仙峰顶,那本《甲子习剑录》是练剑心得,可偶尔也有些对浩瀚武道提纲挈领,大力推崇登高看星临海观海这类对剑术无用对剑道却有益行径,没奈何徐凤年看半天,都没能看出能与剑道挂钩奥妙。骑牛家伙不吭声呆在旁,看得津津有味。心里不平衡徐凤年问道你看二十几年,不腻味?年轻师叔祖憨憨笑道每天都是不样景致,怎会厌烦。
但蹲地上家伙马上就附加句:“砍是砍不断,不过大概不至于刀剑脱手。”
徐凤年满腹狐疑,命令道:“那你去随便找把剑,去试试看,要是做不到,就等着喂鱼吧。”
洪洗象脸为难道:“要不世子殿下就把肩上这把刀借呗?”
徐凤年抬脚就要踢,骑牛师叔祖
徐凤年好奇道:“你到底会不会武功?”
洪洗象脸真诚道:“估计是不会。”
徐凤年脚踹过去,蹲地上师叔祖身体阵左右摇晃,就是不倒,直至原来姿势,丝毫不差。
徐凤年讶异咦声,问道:“这是?”
山上二十几年确确没有正二八经看过本秘笈碰过门武学师叔祖,挠挠被徐凤年踹中肩膀,脸无辜道:“玄武宫有座大钟,别人敲钟,就看它如何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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